,以後你跟文妹的小學、初中、高中學雜費都不要管了,伯伯叔叔們會幫你們交的。”
一聽這話,李家明急了,連忙道:“傳猛伯,這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教幾個弟妹讀書,帶著他們上進,伯伯叔叔高興還來不及,哪能讓你一個伢子吃虧?”
這可真不行,教弟妹讀書那是作兄長的義務,這個怎能拿叔伯們的錢呢?
李傳猛欣慰地衝侄子笑了笑,正色道:“家明,大家是一家人不錯,但畢竟分了家。說句良心話,要是你不幫著教細狗、毛砣他們讀書,以後你考上了大學,伯伯也最多是年年拿茶錢,你耶耶手頭緊的時候幫一幫。
家明啊,你連傳田幫你砍柴都不要,伯伯又能眼看著你白教細狗他們一場?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是一回事,伯伯們的心意又是另外一回事。也就是伯伯能力有限,否則你以後讀大學,叔叔伯伯都要幫你交學費,你這是給細狗他們一個前程啊!”
李家明默然無語,這是自己那天晚上的話引發的後遺症。欠與不欠,落在不喜歡欠人的傳猛伯他們耳朵裡,那就是另外一番意思。
沉默了一陣,李家明嘆氣道:“傳猛伯,我年紀小不懂事,說話有時候不過腦子,你們伯伯叔叔,總不能跟我一個伢子計較吧?”
給工人發完工資的李傳民進來了,正好聽到李家明這話,稍一想就知道這兩伯侄在說什麼,也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莫多想,你那天說的有道理。做人就應該那樣,既要知恩圖報也要會算賬,自家人是自家人,賬還是要算清楚的,這樣才不傷感情。
以前二伯是稀裡糊塗,老是自家人自家人,又聽老人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