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口……”楊掌櫃的提起褲子,裹著衣衫,狠狠瞪了六子一眼,可當他轉身進屋的時候臉上分明有一絲冷笑,冷如刀鋒,一雙眼赫然變得通紅如血,和當年掠走士心,死而復活的白衣人一模一樣。
月光涼如水,冷冷照在一座古宅上,照在一個人身上。凌厲的綠色眼神此刻竟有一絲笑意,英俊的面龐也沒有昔日的冷峻。鷹王白劍為自己剛才捉弄楊掌櫃的惡作劇顯然很得意。他在想這事要是讓宣鐵、任笑、石心聽說了,他們會是什麼樣的一種表情。一向冷如寒冰的他開這種玩笑,那不像如來突然結婚了。可旋即他又讓自己冷靜下來了,“既然剛才楊掌櫃脖頸處並無火磷,那之前的種種懷疑,惴測都將不成立,難道真正的兇手,整個事件的製造者真的是公孫千言?”
清晨的陽光帶著絲絲暖意喚醒了沉睡的大地。五花河面上閃著七彩的粼粼,那之前的種種波光,猶如跳躍的精靈。浮萍如舟,隨波逐流。覓食的鳥貼著水面飛過,蕩起一道漣漪。
未乾的小露珠晶瑩剔透,映著多彩的大世界。一株株柳樹宛如垂下青絲的少女們,婀娜百態,惹人生憐。河畔不遠處有一座兩層小木樓,裝飾的樸拙而典雅。小樓四周圍一圈翠竹,既作籬笆,又添一道別致的風景線。此間主人也確是個雅人,不僅是雅人,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公子之一。
當今江湖,往往名副而其不實,一點殺豬的能耐稍不小心,便被吹噓成打虎的本領。吹得人多了,家雞也噴點油漆也能變鳳凰,家貓在哈哈鏡裡也能成大蟲。
但不可否認,不論是吹噓他們的人,還是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