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掉了。
武青掃一眼院子裡的馬匹,一面往裡走,一面問她:“才來的嗎?是你們把我師父送進屋子去的?”頓一下,又說:“師父就是我的義父,多年叫下來,改不了口的。”
楚歌嗯了一聲,不慍不火地加了句,“林伯父現在的情形很不好啊。”
武青腳步一頓,搖搖頭,悄聲說:“重症怯寒,病早入膏肓;看了幾個大夫,都說,能熬到現在已經是奇蹟,只能靠人參吊命了……”
楚歌打斷他:“聽說你這裡需要人參,在江西那邊很弄了些來,鄭石他們正熬參湯呢。”
武青頓了頓:“好,買參的錢,等我領了俸祿還你。”
楚歌撇撇嘴,不屑和他客氣,雖然江南一帶的百年老參幾乎都被她搜刮了來,但這點錢,還入不了她的眼,何況,要等他領俸祿還她,真不知要還到什麼時候了。
“長天,你先進來一下。”茅屋裡忽然傳來林逍的聲音。
武青連忙應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裡。
楚歌沒有跟進去,折去院子裡用自帶的草料餵馬。武青的反應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過想想,這裡是武青的地盤,她來到古陽村的事情,只怕對方早已知道了,不過知道她沒什麼惡意,才這樣放心的吧?
正要去看看鄭石他們忙得怎麼樣了,忽然武青又返了回來,臉上帶了些鄭重,說:“小侯爺,師父請你進去說話。”
楚歌點點頭走到屋子裡去。可誰料才一進門,武青卻回手將屋門關上,只留下楚歌單獨和林逍在一起。
楚歌吃了一嚇,四處看看,也沒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