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一手好廚藝,但沒想到,一碗粥而已,也能讓她吃得香甜若此,如果不是急著知道鄭石的情況,只怕她還不會這麼快吃完,要慢慢地品嚐或是再來一碗也說不定。
武青看著楚歌額上被熱粥激起的薄汗和臉上初放桃花一樣的紅暈,忽然有些出神,彷彿又回到了和師父兩個人相處的時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楚歌,現在你我既然已經算是兄弟,有些話就不得不提醒你:我們都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自幼生長在楚郡侯府上,但——自古正邪不兩立,楚縉當年害得師父失去了雙腿,幾乎喪命;甚至可能……奪去了師父的嬌妻愛子。如今他們那一輩的人先後去了,恩仇無由得報;我只希望你……不要沾染了楚郡侯的的邪佞習氣,給師父抹黑……”
楚歌碗裡還剩下最後幾口,卻停了箸,抬頭盯住武青。而她的臉色……也越來越沉。“武將軍,你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鄭石出了什麼事?”
猜也猜到,武青不是平白無故說這些話的,可是鄭石……應該不是那種鬧什麼三貞九烈、要生要死的人呀?就算是要殺了她報仇雪恥,她不是還好好坐在這裡,也不見他打上門來——何況她知道他對端木興如此忠心,是不會放縱自己傷害端木興要保護的人的。
武青臉色越發陰鬱,卻只淡淡地說:“鄭石失蹤了。”
“失蹤了?”她鬆口氣,笑了笑。期待中最好的結果就是鄭石會在羞憤之中,棄她而去了。沒有了鄭石,其他幾名黑狼衛還好對付,這樣她就可以無所顧忌,放手在兩湖一帶做些大事了。
“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奇怪。”武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