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去看看。”
楚歌“哦”了一聲,覺得武青說得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便又問:“既然是西南一帶,別的路府可也有招討使前往?”
“沒有。”
車內便又冷場。
楚歌開始有點痛恨自己對於這趟差事瞭解得太少,說了幾句便不知再找什麼話題。而旁邊虎視眈眈的鄧隼更是給了她不少壓力;她不由得抬頭瞪了他一眼,問道:“鄧將軍,方才楚歌的侍衛前去取酒,到現在還未送來,不知道鄧將軍能不能去催一催?”
鄧隼早就看這個小侯爺不順眼,如今又眼見得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眼睛賊溜溜地總在武將軍身上打轉,對她的警惕早已提到了極高,哪裡放心她支開自己單獨和武將軍在一起?於是也不理她,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
武青見事尷尬,反道:“鄧隼,去看看吧!”
鄧隼還嘟囔了一聲,看看武青,見他甚是堅決,只得開了車門,對外面遠遠環列的幾個侯府侍衛叫道:“外面的,你們主子找你們要酒咧!”催催就催催,下車他可不去。
誰料他才喊完,那車卻咣噹一聲停了,那幾個侍衛慌慌張張地嚷了起來:“小侯爺,武將軍,前頭打起來了!”
楚歌聞言,再顧不得找由頭套近乎,連忙下了車,往前頭去。
她過來的時候,還是說服了流丹先在那一駕馬車上歇一歇,還讓辛鋒寒陪著,怎麼就鬧起來了呢?
果然,前頭……鬧得還真兇。
趕車的侍衛早跑到一邊去,一團淺紅色的煙霧還在從車廂裡嘟嘟地往外冒,流丹和辛鋒寒……彎著腰在旁邊嘔吐。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