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沙地上擦出蹭蹭的響聲才緊急剎住車。
漫蘭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貨車司機氣沖沖的從車裡跳下來,是個三十多歲、面板較黑的年輕男子,怒瞪著她嘰嘰喳喳的用異國語言說了一通,漫蘭聽了大半天才勉強辨認出那是日文,她曾經跟隨卓少颺去日本開會似乎就是這種口音。
可天,她昏迷這幾天尹透宸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竟把她給帶日本來了。
漫蘭一個字都聽不懂,只能試圖用英語和他交流。
“Isthiswhere”?
是“かああ準備ができていない”?
“what”?
“あなたは何をされ”?
漫蘭受挫的垮了下來,說了大半天,她確定兩個人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不過她也不是個輕易妥協的人,情急之下她指了指車子,做出個懇求的手勢和表情,貨車司機好像明白過來,點了點頭,示意她快點上車,好像很急的樣子,漫蘭感激萬分的上了車,終於坐上了離開這裡的車子,終於能擺脫掉尹透宸那個煞星了。
可是她身上也沒有一分錢該去哪裡呢,連國也不能回,尹透宸知道她走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不能連累她的家人,可她失去了音訊家裡人一定很擔憂,還是該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