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他從車裡邁出去,踱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含笑俯視她,“讓我猜猜,等了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真沒想到賀蘭小姐對我如此痴情”。
“呵…”,賀蘭顏仰起美麗的小臉來,笑的比妖精還漂亮,“是啊,讓一個女人又冷又餓等這麼長時間杜警官這種不是紳士風度的男人應該能做得出來”。
“你說得對,反正我不是紳士”,杜凱豐轉了個身做到她身邊,從後面變出一個塑膠袋。
賀蘭顏著著實實愣了一下,嘴唇莞爾上揚,“該不會又是玉米粥吧”,她開啟一看,是一個澳式牛肉堡和一包曲奇餅乾,“該不會告訴我你平時就吃這個”?
“不是”,杜凱豐掏出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笑道:“你會讓我輕輕鬆鬆帶走人,我就猜到你不會罷手的”。
“那我也沒辦法,我若是打電話去你辦公室約你肯定會被拒絕的,所以只好直接打聽你家在哪裡”,賀蘭顏說著心底有點奇怪,畢竟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摸準心事,還是一個只見過兩次面說不到幾句話的男人。
“所以咯,回家的時候順便買來給你,省的餓壞你”。
“你就不怕我不等走啦”。
“你不會走,要是輕言放棄就不是摩登公司的總裁了”,杜凱豐笑容咧在耳邊的靠上後面的涼椅,“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在公事上我可不假公濟私的”。
“那我…一定可以再成為例外吧”,賀蘭顏彎唇一笑,美麗的臉朝他靠近,“當然,我會讓你這件案子名正言順的結案,不會影響你的名聲,我沒其他意思,只是希望以摩登最小的受損程度來化開這次危機”。
“你打算”?
“放了那三個人,所有的罪全推給威爾?詹姆森和他的經紀人阿隆,也不是推,事情原本就是因為他們而起不是嗎”,賀蘭顏薄涼的唇微勾。
杜凱豐湊過去仔細打量著她,慢慢撫上她嘴角,“女人,你可真狠,這幾年威爾?詹姆森可為你們公司賺了不少”。
“再利益面前誰會顧及那麼多”。
“那也難保他們兩個人會把事情捅出去”。
“我有辦法叫他們乖乖閉嘴,至於其他三個人我會想辦法讓他們戒毒”。
“這是個好辦法,但是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杜凱豐手指離開她,抽了口煙。
“我知道你敢查我們賀蘭家,身份背景恐怕也不弱,我沒打算要挾你,這事就算我拜託你了,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們最多魚死網破,我賀蘭顏也不是省油的燈”。
杜凱豐也不怒,黑暗中他的眼光閃爍著促狹的光芒,半調侃半認真地笑著,“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嘍,反正不過是命一條,若能拉著小顏你入地獄,我死也無憾”。
男人對她調情不是一次兩次,可能讓她心跳加速甚至覺得不討厭這卻是第一次,賀蘭顏暗自整頓好自己的心思,不能被這個男人所左右,笑而不語。
“怎麼,不說話啦”,杜凱豐所幸無賴到底,靠過去,鼻息湊上她潔白的耳垂。
賀蘭顏顫了顫,笑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我的身體來做代價吧”,
“我是那種人嗎”,杜凱豐聳聳肩,“你知道的,我對你有意思”。
“現在你知道我是賀蘭顏就該知道我有丈夫了”,賀蘭顏站起身來,強裝出鎮定的神情說。
“我知道,不過聽說你和你丈夫感情並不好”,杜凱豐審視的看著她,“而且我覺得你並不愛他,如果你愛他,你就不會接受我的挑逗,接受和我之間的曖昧”。
“誰對你有心動的感覺了,大家成年人玩玩也當真”,賀蘭顏不屑的嗤笑。
“好啊,如果你愛你丈夫,你有必須要需要來外面玩嗎”,杜凱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不自然的她。
“這是我私人的事情,既然你不肯幫我也不想再說什麼,我賀蘭顏還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來做交換,不過就是一家公司嗎,毀了就毀了”,賀蘭顏冷笑的轉身。
“哎,小顏”,杜凱豐拉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將她拉進懷裡,身體相貼,“生氣啦,我開玩笑的,好啦,雖然我是個正直又古板的警察,不過為了美人我可以破例的,大不了當回昏君”。
他眉目飛揚,不羈的味道濃味十足,賀蘭顏竟被他的霸道朦朧的覆蓋住,忍不住因為他的話莞爾的失笑。
這一笑,便如黑夜裡綻開了花朵,杜凱豐抬起她小臉,低呼的吻了上去,與左拓燻不同的是,他的是火熱而直接,和以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