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父子，你倒是說的好聽，我幫你們父子二人做牛做馬，你們給了我多少好處，要不是我機關算盡、步步小心，我能有今天”，卓少颺用菸頭指向卓瑾笙，冷笑，“還有你卓瑾笙，你還有臉踏進我家，搶了我的女人，意圖施暴我妻子，殺了我孩子，你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你自己清楚…”。

“夠了，卓少颺，你為什麼不說你是罪有應得”，卓瑾笙心悸的縮了縮身體，又咬牙站起來，“總之要不是我卓家你當年早就死在大街上了，還有要不是你當年處心積慮針對卓氏，我們卓氏會變成今天這樣，還有尤天晴，沒有我爸資助她，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你們倆夫妻也不要太忘恩負義了”。

“你——”。

“算了，少颺”，天晴趁他發怒之前拉住他，要是今天是沒有恢復記憶的金峻柏倒好辦了，“他說的也對，不管怎麼說我當初的確是走投無路了，是爸資助我去美國讀書，又讓我住進卓家，才能遇見你”。

卓少颺雖仍舊火大，不過陰冷的神色還是稍稍收斂了些許，“好，想讓我提供資金幫你們沒問題，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件事”。

卓毅文猶豫的望著他。

“你放心，我不是要拿你兒子怎麼樣”，卓少颺輕輕嗤笑，“我只是要你告訴我天晴你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不用隱瞞，我早就查過了，你和天晴有血緣關係對不對”？

卓毅文老臉上登時浮出一絲無力的蒼白。

天晴連忙道：“爸，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想問你了，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你要不說的話我不會幫你”，卓少颺說道。

“爸，你就說吧，為了卓家，你再不說我們就完蛋了”，卓瑾笙也勸道。

“天晴的母親是我妹妹”，卓毅文艱難的啟齒。

雖然早就猜到，但天晴還是很疑惑，“那我媽媽為什麼會離開卓家，而且我從來沒聽她提過有個哥哥的事”。

“因為…因為我愛上了自己的妹妹”，卓毅文痛苦的閉上雙眼，“你媽媽小時候很可愛，父母忙著工作，我們倆兄妹從小到大感情因為特別的好，每天幾乎形影不離，啟初也覺得是兄妹之間的情，直到後來我們慢慢長大，你母親越來越美麗，身邊總是不乏許多追求者，我開始嫉妒了、憤怒了，才猛然發現我對她的感情早就超過的兄妹之情”。

“那我媽呢”？天晴全身發涼的問，“我媽也愛你嗎”？

卓毅文卻不回答，只自顧自得說：“你母親也察覺到我的心意，她開始躲著我，甚至為此還交了男朋友，高三那年，我實在嫉妒的受不了，不顧一切的向她表白，並且強吻了她，她哭了，哭的很傷心，我也很傷心，她的眼淚就像打在我心上，可是我愛她，沒有辦法”。

“我說為什麼兄妹就不能在一起，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大不了以後不要孩子，自從那件事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完全無法用兄妹之間的方式來正常相處了，直到那個時候你爸爸的出現，他是附近的大學生，來我們家做家教，長的很英俊，又成穩懂事，他對你媽一見鍾情，他明明什麼都比不過我，卻追求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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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天晴的媽媽愛上了他爸爸，和他一起逃走了”？卓少颺挑眉問。

“不是”，卓毅文搖搖頭，“自從來之後，我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我想辦法要趕走他，可你媽媽卻和他成了好朋友，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你媽媽心裡逐漸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身份，雖然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身份，但我們吵架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一次我激動之下強要了她，我們幹出了違背天理的事”。

“這件事隨後被我爸媽發現，因為我是兒子，所以重男輕女的觀點下，他們把這件事全部推在你媽媽身上，我說要帶她走，可你媽媽卻拒絕了我，她恨透了我，她寧可跟著你爸爸一走了之也不肯和我在一起…”，卓毅文在眾人驚震的目光下痛苦的老淚縱橫。

客廳裡除了他悔恨之聲外，誰都沒有說話，天晴抿嘴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原來在她的母親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為什麼，明明媽媽過的那麼苦，卻對我那麼好，還給她取了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她和爸爸也是一直過的很和睦啊”，從來不知道這些幸福後面是多麼的悲慘。

“天晴…”，卓少颺心疼的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胸膛，悲傷的為她擦拭著眼淚，他大概能理解她有多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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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候再一更……昨晚失眠，所以起的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