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冷靜下來,甚至驚的險些摔倒,“我的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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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迷的這幾個月我擅自幫你臉又動了手術”,卡梅耐心解釋道:“這才是你原本的臉”。
“你…你…”,指著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彷徨的跌倒進床上,半響安靜下來,到處找鏡子,幸好卡梅博士早就準備好了鏡子。
“這就是我原來的臉嗎”?他撫摸著,確實是,他都記得,鏡子裡的臉雖然沒有不久前那張完美,但也很不錯,只是更多了一種鋒銳的味道,可他現在腦袋裡好像多了兩個靈魂,一個是金峻柏,一個是卓少颺,這種感覺很奇怪,“那我是卓少颺嗎”?
“其實你是卓少颺也好,還是金峻柏也罷,不都在你的記憶裡嗎”,卡梅大概能瞭解到他的感受,“你的臉這才是最原來的,當初幫你做了手術,現在幫你還原回來,希望你能正視自己”。
“之前你並沒有告訴過我要整容的”,卓少颺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憤怒好,這張臉或許才是他的,但他似乎也很習慣那張臉,“卡梅,要不是你幫我恢復記憶,我真想掐死你,你說說我身體裡還有哪些是我自己的,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拼湊起來的人”。
“其實這張臉變了,金峻柏作為特工的身份也等於結束了,森會報告上級你在上次德國的任務中身亡了,以後你就去過你想過的生活吧”,卡梅嘆道。
“你說我可以不做特工”?卓少颺神情一變,彷徨的難以接受,“不,我很喜歡這項工作,作為金峻柏的他是發自深心想要做一個像父親一樣的人,可作為卓少颺他應該回去接手雲揚。
“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就當我欠你的”,卡梅說道:“我、你父親、森,我們三個人都是好朋友,怎麼過也好,就希望你以後過的好點,我知道說這些你會覺得很可笑,但我是發自真心的”。
“我想回去找她,你覺得我還說卓少颺嗎,可我該怎麼解釋呢”?現在的他不是卓少颺,也不是金峻柏,只是一個找不到方向的脆弱病人,“我該不該把一切都告訴她”。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正走到門口的雷寂突然聽到這句話,替卡梅回答了他,“金峻柏和卓少颺都是愛她的,所以我想你並不想傷害她,哪樣能讓她幸福,你自己清楚”。
卓少颺深深的注視著,又好像錯過他看去了很遠的地方,“她現在怎麼樣了”?
“一直在等你”。
“等我好點就回去…”。
“我不做特工了,大概也不能完成我父親的心願了”。
“我這輩子欠她太多,只有用下輩子的時間才足夠償還她了…”。
“就讓一切回到原點吧”。
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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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多日,訂婚完畢後的裴漫蘭重返公司,一改往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眉梢上盡是幸福的痕跡,沒有問太多,天晴能感覺到她心底的平靜,這種平靜她曾從卓少颺身上也感覺到過,看來那個蘇黎真的填補了她心底的空缺了。
和裴漫蘭坐車前往俱樂部的路上,天晴突然想那天故意說那些話刺激尹透宸覺得有點可笑,想必對漫蘭來說都不重要了吧,女人只要被重重的傷害才能死心絕望的放下,重新開始,看來漫蘭最需要的是感謝尹透宸了。
車子駛入停車場,天晴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今天突然來打高爾夫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最不擅長這些”。
“蘇黎邀請我們來的,他前些日子辦了張年卡,免費打球的,反正難得週末閒著也是閒著”,裴漫蘭笑了一下,兩人一同下車,滿臉陽光的蘇黎饒有興致的開著俱樂部裡專門接待的觀光車載著兩人往高爾夫球場開去。
蘇黎禮貌溫煦的模樣再次讓天晴對這個見面不到兩次的男人又多了幾分好感,如果說裴漫蘭是長在冰山上的雪蓮,那蘇黎就是一道陽光,兩人在一起真是相得益彰。
“蘇先生你不要上班嗎”?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蘇黎就行了”,蘇黎笑笑,“我們機長一個星期只要飛兩次航班,也是輪班的,挺輕鬆的”。
“哦”,天晴了然的點頭,看來不是經常在國內外飛,“那就好,我真怕漫蘭以後結了魂天天一個人在家呢”。
“呵呵,漫蘭以前也這麼說過”,蘇黎又笑了一下,就像一道陽光照在眉梢上。
天晴看了一眼漫蘭,見她難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