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看起來真的感冒了,你等等”,卓少颺走到一邊的櫃子邊取出一包藥,用玻璃杯衝好遞給她,“把藥喝了,身體不好的話就別去拍戲了,在家休息”。
“不行啦,行程都安排好了,我要突然休息的話會耽誤很多人的時間”,天晴捧著手裡熱燙的玻璃杯,心裡湧起一股溢滿全身的酸暖。
“又怎麼了,傻乎乎的發呆,快喝啊”。
“我只是想起了從前我感冒的時候我媽媽也是這樣幫我泡藥的”,自從全家人都死後已經很少有過這種溫暖了,天晴袖著眼圈笑說。
卓少颺怔了怔,她太過單純,太過脆弱,相處的時候,讓他總是會忘了她是一個失去親人,身上藏著許多痛苦的可憐人。
“傻瓜…”,忍不住移過身去將她完全容納進她的懷裡,“你還有我,你是我老婆,你是我最愛的老婆”。
“嗯”,天晴點點頭。
老婆,最愛的老婆。
明明是很噁心、肉麻的稱呼,此刻卻覺得分外窩心。
將藥一口喝了,一張面紙落在她嘴上仔細擦拭著。
天晴抿了抿唇,抬起眼簾望著他,V字型的灰色毛衣貼著他曲線分明的胸膛,藍眸深邃尊貴,眉目溫柔,替她擦拭嘴角的動作都格外的優雅,好像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能令人中毒。
“別再這樣看著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把你當桌上的蛋糕吃掉你”,卓少颺唇弧輕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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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個正經”,天晴轉開頭,“你今天要去上班嗎,起的很早”。
“澳洲那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我上午要坐飛機過去,要是身體吃不消的話就請假回來休息,你感冒了梁媽偏巧休息,這樣吧,叫你那個經紀人照顧你兩天”,卓少颺不放心說,“要出了什麼事,你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別拖著身體累壞了自己”。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天晴有點捨不得的說,“為什麼你老是跑澳洲”?
“因為那邊的分公司和這邊都是我負責管轄,大概要兩天把,我明晚儘量趕回來”,頓了頓,卓少颺低頭望進她眼底,“老婆,你會不會想我…”?
“會…”,天晴被他盯得羞澀的吐出真心話,勾緊他肩膀,豈知會捨不得,現在還沒分開,就已經捨不得了。
卓少颺身體頓時亢奮起來,拉近她柔軟的身子,帶著熾熱的吻輕柔的落在她吮住她軟嫩的唇,微苦的藥味,他微憐的將舌探進去,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挑動她的神經。
但她口腔裡的苦澀味全換成他口中淡淡的菸草味時,他才慢慢放開她,可唇片還是留在她唇邊,“楚絡今天簽了齊瑞後,肯定會設宴,你就不要去了…”。
“可大家應該都會去…”。
“就算你不去,他也不敢拿你怎麼樣,那個糾纏不休的男人,每次只要一靠近你就像萬能膠一樣,真煩人…”。
萬能膠…
天晴想笑又笑不出,在微微出神的時候又融化在他無盡的熱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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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可真會關心人”,露娜掛了電話,對天晴笑道:“他還特意打電話告訴我你今天身體不好,讓我好好照顧你”。
“嗯…沒那麼誇張啦,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吃了藥應該會好的”,天晴嘴角蕩起甜蜜的笑意,他最近真是快把她寵上天了,再這樣下去,她大概已經深陷的無法自拔了。
感冒的事越忙病情越重,上午拍戲的時候天晴開始覺得頭痛了,中午休息時果然如卓少颺所說,露娜收到總公司的來電說今晚在齊瑞舉辦酒會,要求公司全體藝人取消手裡活動務必參加。
天晴本來就不想去,到了晚上拍攝結束時,已經發起燒來,頭暈目眩,此刻的模樣就算想去也有心無力了,恰好到了雙休日,陳導准假讓她休息兩天,將她的戲份推遲幾天。
露娜送她回了家,卓少颺從澳洲打電話過來得悉病情,立即通知了家庭醫生過去。
燒到四十度,天晴完全迷迷糊糊,醫生為她輸點滴。
露娜不放心的一直守在她身邊,直到半夜才退了燒,不過卻沒醒過來。
早上醒來的時候,露娜幫她做好了早餐,天晴雖然退燒了,不過還是覺得全身軟軟的,沒有力氣。
早飯過後,卓少颺又打電話過來,說是晚上會坐飛機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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