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活下去,但是我不確定自己會變成怎樣”?左拓燻苦笑的說:“也許我再也沒有心情談鋼琴了,也許我會自暴自棄”。
“但是你有沒有認真想布朗教授說的話”,馮遠哲勸道:“成了查德的弟子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可現在的你呢,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名不經轉的學子,他朝一日你學成歸來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會改變,你會是聞名世界的鋼琴界,你不是那個被人拋棄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左拓燻,最重要的是…你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不是嗎”?
“你說的…”,左拓燻心中劇動,是啊,等他回來,等他成功了,他就不會看輕自己,雖然沒有傲然的家世,但是不會比杜凱豐差,也不會被人說配不上她,“但是…”。
“燻,你再猶豫了”。
“我很亂,你們讓我好好想想”,左拓燻抱住腦袋推開他們,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完全不敢決定,可是他該怎麼辦,到底去不去,不管是留下也好,或者離開也好,他第一個想到的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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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裁不在,我早就告訴過你她出國了”。
“我不信,一定是她不想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