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果然不愧是鳳後啊,這種大紅的顏色,用的真是恰到好處。只是寫意姑姑愁眉不展,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澹臺雖然被幽閉在這裡,也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能看能聽,最多隻能不說罷了。”
“侍君,總這麼說話,您不覺得累嗎?”
“累?本宮哪裡會累呢?再累也比不上陛下累啊,算計這個還要顧慮那個。前些日子,本宮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兒,要不姑姑跟本宮就這件事情說說話,只當做是閒談,解解悶也好。”說罷又指了指那張椅子,執意讓寫意坐下說話。
推辭不過,只能謝恩坐下,“未知是何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你說那把沁雪簫,怎麼就到了旁人手裡了?”眼見著寫意的臉微微變了顏色,澹臺侍君又說道:“說起來,這把簫,跟你我也算相熟了。那是隻是挖空心思想要討得她的歡心,請得蔣鈺瀟去了羅唐殿,哪裡還會知道能有今日的事情呢?”
經他一提,寫意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