薷不懷好意的看著凱風,凱風心裡一陣透心涼。
“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話間,香薷把凱風抬起來,往床上一甩,如果不是這個床鋪實在鋪的太厚太軟,凱風的腰都要斷了,剛想起身,香薷一個箭步竄上來,制住了凱風的四肢,布料一撕,直接把人大字型綁在床上。凱風從沒受過這樣的待遇,有些恐慌,但是掙扎也沒用,又不能喊暗衛,只好忍著,想看看這個人到底還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玩虐待?
香薷沒有回答凱風的問話,綁好了人,就自己開始了洗漱工作,成婚的髮飾都是複雜繁冗的,香薷這種人,從沒自己梳過頭,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一早就把人都遣走了,現在自己拆下來,好好地步搖,簪子,冠飾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明天估計全部得回爐重造。
好不容易搞定了頭上的東西,床上的凱風看見眼前這個頭髮一縷一縷垂在臉前面,就差喊一聲“鬼啊”了,忍著笑說道:“我本來想喊一聲鬼的,後來想著算了,我雖是怕鬼的,但是和你一起就不怕,你可知道原因,因為鬼怕惡人啊!”說夠了,自顧自的笑起來,笑夠了才明白這裡根本就沒有鬼怕惡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