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韓曲說:“你,你,你敢以下犯上?”期貨神說:“哼。”“這裡是軍營,不是皇宮,是上是下?你自心知肚明,讓開。”
期貨神氣勢逼人,韓曲哪敢阻擋。各將領亦緊隨其後,直入文宗皇帝的帳篷之內。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今日的期貨神,的確已是個不折不扣的在外戰將。儘管君就在眼前。帳中漆黑一片,隱見文宗皇帝坐在大椅之上。在文宗皇帝頸上,卻架著一把劍,遼東劍王的魔劍刃。
陳浩然說:“期將軍,遼東劍王及白山飛鷹就在此處。”期貨神說:“好一個遼東劍王,你竟敢威脅天子?”韓曲說:“皇上。”路網及與韓曲當然早知道這一幕,反應,只是做給期貨神看的戲。期貨神哼了一聲。陳浩然說:“期貨神,若不想你的皇上人頭落地,交出你身上的兵符作為交換吧。”這個夾持皇帝的行動,明眼人都知道是皇上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期貨神又哪會不明白呢?期貨神的手下戰將及兵士,已亮出兵器,把遼東劍王及白濤還重重圍住。軍營之外,士兵亦已把帳幕團團圍著。儘管如此,陳浩然仍是一面自信,胸有成竹。白濤還亦表現出奇的冷靜,看來他們已有必勝的計劃。
陳浩然說:“期貨神,你不棄械投降,莫非你想逼我殺天子?”陳浩然的話,自然也是期貨神與千里外天奧維心中所想,文宗皇帝的命,本來就要在今次遼東遠征中奪去。期貨神說:“陳浩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期貨神一生忠於皇朝聖德,受君之澤,怎會有此想法?”文宗皇帝說:“期將軍,那麼你快傳令所有人退下。”期貨神說:“皇上此言差矣,就是我傳令所有人退下,也難保此二人不加害皇上。”期貨神說:“你們放下皇上,我給你們一個全屍。”陳浩然說:“期將軍真大方,但在下心領了。”
陳浩然對白濤還說:“看來差不多時候了。”白濤還說:濤還說:“各位期家軍,請給我好好看著。”白濤還清嘯一聲,抽出飛鷹雙絕刀。王佛上人和屋面令說:“反了,動手。”白濤還說:“慢著。”
白濤還出招,不帶半分內力地舞動雙刀,一招接著一招,竟是期貨神的獨門武學,天涯七絕。三軍大呼陰山動,輪胎成夏末乾脆,劍河風機學片刻,金劍功成萬古個,戰場白色落葉飛,平沙落雁走馬燈,實戰將近落地後。眾人說:“什麼?”白濤還手中的天涯七絕,招式純熟,一氣呵成。每一個期家軍的人都知道,這確是深得了期貨神的真傳。
最後一式收招,空氣中殘留了一隻紫色螳螂的氣勢,白濤還木立原地,面上卻出現一臉愁容。他究竟在想什麼?軍兵說:“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一軍兵說:“我記起了,你是討還,你是十年前在吉林一役失蹤的討還。”白濤還說:“眾弟兄,你們總沒有把討還的名字忘記了。”
期貨神當年因迷戀渘閩而終身不娶,但是卻收下不少征戰陣亡的將士烈士之兒女為養子養女。期貨神雖心存權欲,但對他軍中將士的遺孤,卻視為己出,眠幹睡溼,撫養成人,可謂無微不至。而白濤還就在其中一個將士遺孤。每個孩子,期貨神更親授天涯七絕武學。這些小孩子成長後,全都在期家軍中效命,更作為期貨神麾下的中堅分子,所以眼前所見,不少年輕戰將,均是期貨神的直系。
而白濤還正是他的其中一個養子,十年前期家軍北伐亂黨,白濤還身陷敵陣被俘,同伴都以為他死了。可幸白濤還命不該絕,其後便逃出敵營,流落自遼東一帶,建立了白山飛鷹一脈。白濤還說:“是,我正是討還,鐵血將軍期貨神的其中一個養子,原名期討還。”軍士說:“討還,將軍向來待我們不薄,但你總不能恩將仇報,難為義父。”白濤還說:“義父對我的養育之恩,犒勞之苦,我白濤還終生不會忘記。”“但是他卻不是我們的義父。”“這個人。”“絕對不會是鐵血將軍期貨神。”
白濤還說:“他絕對不是我們的義父,期貨神。”此言一出,眾人盡皆驚慌失措,實在這個陰謀太大了。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期貨神,等待著他一句的回應,一句的否定。事實上,這幾年間,啥名誤會為假冒期貨神,已疏遠手下部署。白濤還提出的疑問,也早在其他人心中。白濤還說:“期將軍,你大可使出你的天涯七絕來把我斬殺,那便足以推翻我所說的一切話。”當下不少戰將乃期貨神的養子,期貨神天涯七絕的真假及火候,當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但,啥名誤會所假扮的期貨神,卻沒有這樣做的能力。期貨神說:“很機靈的小鬼。”“可惜我根本沒有必要跟你玩這樣的遊戲。”期貨神說:“禁軍兵符在此,號令三軍,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