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惡佛並非多事的人,我回避。”金九妹說:“喂喂,你叫南惡佛嗎?”“佛陀都是慈悲為懷的,你救救我好嗎?”南惡佛說:“我只救好人,不救壞人的。”金九妹說:“我是壞人嗎?”陳九州說:“嘻嘻。”“是了,義父,剛才你說。”山君說:“帶她回星象門,通神教的人準會找上門,到時。”“我們便有條件跟他們談談太上心印經的事。”陳九州說:“啊,原來如此。”山君說:“之前跟南惡佛說,他們的教主說自己懂得太上心印經。”“只要循著這線索追查,該可找到太上心印經的真正所在。”陳九州說:“嗯,說得對。”君說:“唔?”陳九州說:“義父你看,又是那頭大鳥。”山君說:“這頭鳥叫火麒麟。”“乃昔日太上老君與你父親陳浩然所養的奇鳥。”“自從他們失蹤後,這頭火麒麟便會偶然出現。”“看來,它是一直在找尋兩個主人吧。”“啊,算一算,都找了十八年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陰風老祖
陰風派。乃近十年冒起的一個教派,其組織頗具政治性,因由每每在抗金的事件中,他們定必站在抗金的立場上。然而,他們又不像是宋朝的擁護者,緣由他們從沒高舉宋國的旗幟對抗金人。他們也鮮有涉及非法勾當的傳聞,以至其經費來源也成一大疑問,外人唯一清楚,是其教主乃一個矮小老頭,名為陰風老祖。其麾下的四大弟子,大四喜,分別以東南西北風作綽號,此外,其骨幹成員的身上,都刻有代表陰風派的圖騰。然而,向來只知抗金而不管世俗的陰風派,近年卻罕有地參與不少江湖是非。這兩三年,他們便多次無故挑釁勢力龐大的通神教,原因何在呢?仍是一個謎。謎底總要拆開,不然誰也不會心息。最低限度,通神教教主已按捺不住,正準備前往陰風派的大本營,預算親自質問陰風老祖本人。陰風派位於黑風山上,其山勢孤聳入雲,上山必經之處,是一段水流喘急的翻天江。聞說只有身負上乘武功而渡過翻天江的,方可獲得陰風老祖的接見。當然,真正能夠渡過此江的人,寥寥可數。唯一人所共知的成功渡江者,乃顯赫有名的三絕宮主持全徐州。通神教教主說:“嘿,全徐州闖得過,難道本座就過不了?”扇子輕輕一揮,氣勁隨即向樹幹急射。察察幾下聲響,樹身已斷為數截。氣勁於扇骨透出,處於半空的斷木立時分為多份。見通神教教主騰身而起,隨即踏在斷木之上。連番躍起,以超凡的輕功踏木而去,好厲害。然而,斷木只有七八塊,為何通神教教主可以不停踏木而行呢?好一個通神教教主,踏過木塊後即以旋勁前挑,這樣,便有用不完的木塊矣。通神教教主說:到江中,眼前已出現一圈滔天巨浪,看來這個教主本領縱有多高,也難逃被巨浪吞噬。見他用力一壓,木板隨即下沉避過浪頭,及至浪頭的最弱點,再以一口真氣騰身而起。如此起伏不斷下,人便跨越這個龐大的天險。通神教教主心想:啊,已經有人恭候。只見陰風派派眾說:“好輕功,但要踏上黑風山的泥土,還有一段距離,放箭。”抬頭一看,漫天的箭雨已急射而至。只見教主人向後拗,輕易避過了無數的箭頭。但這麼一來,人卻掉進水裡去。而身後的箭雨也隨浪勢尾隨而至。通神教教主再次展示上乘的輕功,人一轉身,雙腳就踏在箭枝上。蓬的一聲,通神教教主已連人帶箭的重新躍出水面。陰風派派眾說:“怎麼可能。”一眾嘍囉驚魂未定,通神教教主已連同箭雨直撲岸上。陰風派嘍囉慌忙閃避,不然必成箭豬。到得岸上,陰風派門徒已抽出兵器,圍攏而上。通神教教主說:“啊,不是過了翻天江,便可見到陰風老祖嗎?”只見為首的說:“收回兵器。”躬身對通神教教主說:“在下柏森,是這裡的總管,敢問這位高人。”通神教教主說:“本座乃通神教教主,想跟你們的陰風老祖好好一談。”黑風山無風殿。無風殿內陰深詭秘,大殿兩旁豎立不少巨型獸骨,更顯這個教派的神秘肅殺。通神教教主向前張望,只見大椅上坐著一個人,見其神色鎮定,對眼前的入侵者無動於衷,想必正是這裡的頭頭,陰風老祖。陰風派教主陰風老祖說:“好,身為通神教教主,竟紆尊降貴而且單槍匹馬踏上我們的黑風山。”“你,不是以為憑一己之力便可翻轉這裡吧?”通神教教主說:“翻轉這裡不敢說,但全身而退倒沒大問題,何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陰風老祖說:“有自信,但這裡。”“有虎子嗎?”通神教教主說:“我先問你,近年你為何不斷與我教作對。”“數算下來,你們已奪我八間招財坊,九間聚寶押與十間如意樓。”陰風老祖說:“還有呢?”通神教教主說:“還有不斷挑戰我的徒兒。”“而且這些徒兒,全都是懂得太上心印經的。”陰風老祖說:“太上心印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