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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帥率領五魄旗正式展開行動,以迷彩毒煙開路,如入無人之境,以他今時今日的修為與毒功,神豬山莊之內又有誰可以抗衡?毒帥說:“傑傑,好一把絕世天器。”
宋國。天下霸主宋襄公。宋襄公說:“商演有飛鴿傳來訊息?”手下說:“公子恬登位為秦宣公,六位大臣各獲賞賜黃金藝姬,樂不可支,就只有大祭司不為所惑。”“二公子載原來並非體弱多病,反而身懷絕技,他連同大祭司欲對公子恬不利。”宋襄公說:“那公子恬非但君位不穩,更隨時送掉性命?”手下說:“是的,看來國君須另派高手保護,單憑商演恐怕並不足夠。”宋襄公說:“還有誰比商演更強,能教寡人放心?”
手下說:“當然就是商演的兄長,商暴。”商暴為商族第八代族主,深藏不露,一直於商丘禁地修煉血脈傳承下來的絕世神功,除商演外,從未有人見過其真正實力。宋襄公說:“立傳寡人懿旨,著商暴速赴秦國。”手下說:“遵旨。”秦宮。手下說:“稟告二公子,這幾天來,國君與商演形影不離,沒半刻分開過。”“小人連傳遞個資訊的機會也沒有,請二公子原諒。”
公子載說:“小小事也辦不到,不想活了嗎?”手下說:“小人不敢,只是。”公子載說:“兩日之內,我見不到商演,捏爆你的狗頭。”手下說:“是,是,小人必盡力而為。”公子載被商演媚術所惑,日思夜想,已經不能自拔。大祭司說:“你沉溺**,急怒攻心,想得到心病不成?”公子載說:“大祭司,不是啊,我只是想從商演身上套問那肥豬的近況。”大祭司說:“廢話,別跟我來這一套,最近抓了多少武林高手?”
公子載說:“共抓了五十多個,已全部送去製成醃人。”大祭司說:“嗯,但他們無緣無故失蹤,絕不能讓人發現。”公子載說:“這個大可放心,我們事前都會調查清楚他們的底細,再下蒙汗藥將之擄走,一切幹得乾淨利落。”大祭司說:“江湖傳聞,陳浩然正在天命峰向扁鵲求醫。”公子載說:“好,就趁這機會把他幹掉。”大祭司說:“嘿,要殺他的大有人在,何須我們出手,若他能平安回來,將他製成醃人更是再好不過。”“所以,他無論生死,於你而言也不會是壞事。”
天命峰。雨越下越大,卻始終未能引發天雷。扁鵲與陳浩然苦無善法,只有耐心等候。自然明與二郎神才一開戰,已擊中對方咽喉要害。重擊得手,自然明非但沒興奮之色,反而面露錯愕。二郎神咽喉竟逼發強大內勁,將自然明震退。
自然明反應極快,急忙著地翻滾,險險沒被二郎神的長戟掃中。二郎神說:“嘿,原來是隻小猴子。”自然明心想:剛才一腳如中敗絮,這人的功力好可怕。血奴才說:“嘿,小子別要投降呀,否則我便欣賞不到真君將你折磨得不似人形。”自然明心知遇上真正勁敵,忙將功力催谷至頂峰。
自然明使出第五鼎一言九鼎。墨家子弟說:“啊,原來師弟已練至第五鼎境界,我亦只及第四鼎而已。”“我只練至第三鼎吧,不知能否敵得過那大塊頭。”自然明聚勁已足,厲喝聲中急衝而上。
二郎神只提戟護住面門,身體猶如不設防,心坎,腰間與下部應聲中招。
血奴才說:“哈哈,再大力點吧,否則怎能替真君瘙癢搔得過癮。”哮天犬也見慣敵人替主人搔癢,看得興奮無比。自然明心想:他只護住面門,看來是弱點所在。自然明借勢翻身,重擊二郎神頭顱。
豈料二郎神竟似毫無痛覺,閃電般還以一拳,爆出驚心巨響。眾墨家子弟說:》
哮天犬亦不甘寂寞,巨口噬掉一名武者的頭顱。血奴才說:“精彩,真君所向無敵,教人大開眼界呀。”自然明震得撞上巨樹,方能止住退勢。
十名墨家武者衝殺而上,二郎神有如斬瓜切菜,長戟過處,斷肢亂飛,鮮血四濺,恐怖得猶如人間煉獄。自然明說:“啊,師兄。”
只眨眼功夫,十名墨家武者亦肢離破碎,無一倖免。自然明心中悲痛,難過至極點。二郎神說:“全是廢物,沒勁,本真君殺得毫不痛快。”血奴才說:“沒辦法啦,墨家子弟名過其實,不外如是。”哮天犬殺人後尚要吞噬人肉,兇狠至極。自然明說:“畜生。”
自然明咬牙切齒,雖身負內傷,仍鼓勇向哮天犬重擊。豈料哮天犬皮堅肉厚,猛然轉頭反噬。一人一狗滾倒地上,糾纏不休。血奴才說:“哈,這小子就只配跟哮天犬鬥吧。”糾纏之際,一條有刺的粗大鐵鏈突然纏上哮天犬頸項。
追魂說:“哈哈,這麼大一條畜生,拿來煮香肉一定格外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