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萬珍,黃月華母女力拼倥侗二老,陳浩然及時趕到,出手助拳。之後,陳浩然趕到大營會見岳飛,卻驚聞對方已死的噩耗。
補品人說:“怎會這樣,早上還見他挺精神的。”士兵說:“或許這些日來,被金兵所圍以致心力交瘁。”士兵說:“是牛大哥與楊大哥告訴我們的,該不會胡言吧?”見面不多,但陳浩然對這位義兄深深敬重,一時間感概不已。陳浩然說:“嶽大哥,我正想跟你一起齊抗金兵,想不到。”
補品人說:“陳大哥,或許,我們先看看嶽大哥的遺體。”陳浩然說:“對,嶽大哥的遺體在哪?”士兵說:“就在大營,我們還沒見過。”陳浩然說:“我馬上去看看。”頃刻,陳浩然已抵達大營。士兵說:“來者何人,給我站住。”陳浩然說:“我乃嶽統領的義弟,我想看看他。”士兵說:“楊大哥有令,未得批准,不可內進。”陳浩然說:“楊大哥,小弟陳浩然求見。”楊懷出來說:“讓他進來吧。”
陳浩然說:“楊大哥,嶽大哥為何突然離世?”楊懷說:“進去再說吧。”陳浩然突然喔了一聲。推開帳幔,陳浩然驚愕不已,眼前坐著的,正是神色威武,聲如洪鐘的岳飛。岳飛說:“義弟,別來無恙吧?”陳浩然說:“嶽大哥萬珍說:“這,我們在見鬼嗎?”
岳飛說:“別驚慌,不將金人趕離中原,我岳飛是不會輕易死掉的。”陳浩然說:“那麼為何傳出你的死訊?”林萬珍說:“他必定打仗打得悶了,要拿手下愚弄一番。”黃月華說:“母親別亂說。”岳飛說:“義弟,這是逼不得已,才在故弄玄虛。”岳飛說:“金兵圍困我方數天,但朝廷還沒派來援兵,這樣下去,我方必被困死這裡。”“既然坐以待斃,倒不如虛報我的死訊。”
岳飛說:“這樣金兵自會乘勢攻山,那我軍便有機會突圍。”補品人說:“原來如此。”陳浩然說:“但你若死了,金兵又何須再攻上來。”岳飛說:“哈,金兵不見我的屍骨,是絕不罷休的。”陳浩然說:“難得嶽大哥身處險地,依然無懼金兵分毫。”“陳浩然實在深感佩服。”岳飛說:“金兵不過一二千兵馬,當然難我不倒。”“只是,朝廷多日仍未相救,用兵如此緩慢,也不知有多少大將,就此枉死金人的手上。”
陳浩然說:“嶽大哥無需憂心,或許只是遇上意外,以致援兵仍未趕到。”岳飛說:“罷了,義弟,這些日子來,你到過哪裡?”陳浩然說:“我見過金國的元帥,金兀朮。”岳飛說:“金兀朮?為何會跟他碰上?”陳浩然說:“說來話長,浩然晚一點再告訴大哥吧。”“嶽大哥,我先告退。”岳飛說:“對,你先行安頓,今晚我倆再促膝長談。”牛否進來說:“嶽大哥,牛否有事稟告。”岳飛說:飛說:“牛兄弟,有什麼事?”牛否說:“金兵已收到嶽大哥的死訊,該於明早動兵攻山。”岳飛說:“那麼你與楊兄弟儘快部署一切,到時將金兵殺個片甲不留。”牛否說:》
陳浩然心想:明天,該可與嶽大哥並肩作戰了。牛否說:“嶽大哥,我馬上去辦。”別過岳飛,陳浩然便安頓下來。黃月華說:“夫君,這段日子,你碰上什麼奇遇?”陳浩然說:“確是奇遇啊。”當下,陳浩然將近況一一細訴。黃月華說:“你老君一個人對付金兀朮,不會危險嗎?”陳浩然說:“我也這麼想,但他卻不讓我跟隨。”黃月華說:“你當然想跟隨啊,我看。”“你是捨不得離開那個飄香。”陳浩然說:》
黃月華說:“給我一碗水乾嘛?”陳浩然說:“你在發怒,我給你消消氣。”黃月華說:“哼,陳浩然,我看你越來越壞了。”陳浩然說:“哈哈,如何壞,也逃不過你黃月華的五指山。”黃月華說:“嘻嘻,竟在胡言亂語,活該啊。”陳浩然說:“月華,放心吧,我陳浩然心中只有你一個。”片刻。岳飛說:“義弟,我們以水代酒,來喝一碗吧。”
岳飛說:“聽你剛才所說,金兀朮竟將我視為頭號大敵?”陳浩然說:“不錯,除了攻下大宋,他更希望可跟大哥作正面交鋒,在他眼中。”“其他大宋的將軍都不外如是。”“之前我看到的宋金對陣,如此這般,嶽大哥認為破綻何在?”岳飛說:“如此簡單兵法也不懂,朝廷任用文官作武將,確是一大死結。”岳飛說:“簡單。”“雖說我方兵力比對方多,但敵方退兵之時,該小心察看士兵的神情,神色惶恐的,追殺。”“神色若定,而且退兵有序,內裡必然有詐,那便謀定而後動。”看似簡單,卻盡顯岳飛在兵法的天分,陳浩然心想:若換轉是武功,那岳飛便是上乘的武林高手了。岳飛說:“看來,我也要將斬下金兀朮作為頭號目標。”陳浩然說:“那麼,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