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底這般牛叉,別說是當今天,就算是一方仙神,也未必有這等手筆。
踩著滿地的漢白玉雕龍地磚,一圈圈不斷祥雲綿延深處,也不知道這座府邸究竟大到什麼程。
陳浩然秉住呼吸,漫著步,遊走在懸浮於虛空中的漢白玉雕龍地磚上。
“浩然哥哥!”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聲音?為何這般耳熟。陳浩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何人會這般親暱的叫自己。
朝著遠處望去,一頭花斑毛驢踩著雲朵飄然而至。
“驢仙兒?她怎麼會在這裡。”陳浩然一頭霧水,實在想不明白。
“浩然哥哥你怎麼才來啊!”花斑毛驢跳下祥雲,搖身一變化作一位柔情似水的粉衣女。
“呃!仙兒妹妹,你在此做甚?”陳浩然問道。
驢仙兒嬌情的拉著陳浩然的胳膊,柔聲道,“浩然哥哥說的哪裡話,這兒是仙兒的家,仙兒不在家。能在哪兒。”
陳浩然一聽,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未婚妻的家變成一頭小毛驢的家了!
“你和秦姑娘是什麼關係?”陳浩然疑惑道。
“你猜?”驢仙兒調皮的將頭埋進陳浩然的懷裡。
“哥猜不出來,,。”話音剛落,忽然陳浩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死死的盯著驢兒仙,然後驚叫道:“難道?秦姑娘也和你一樣是頭小毛驢?”要真是如此,陳浩然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什麼情況,為何孃親要讓自己去娶一頭毛驢回家當媳婦,這,,,這不是亂來嗎。
“嘻嘻,浩然哥哥難道不喜歡仙兒是小驢嗎?”驢仙兒很是不理解,為何陳浩然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這個,,。只是哥是個傳統的男人,不喜歡搞刺激。”陳浩然不知如何回答,面對這頭可愛又漂亮的小毛驢,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浩然哥哥這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不喜歡搞刺激。難道浩然哥哥與洛瑤姐姐搞的不是刺激嗎?”驢仙兒嘟著個小嘴,有些不開心道。
“呃,哥與洛兒搞的那不叫刺激,,,”陳浩然辯解道,可又不知如何解釋。
“那搞的是什麼?”驢仙兒追問道。
被這麼一問。陳浩然只感覺一陣頭大,這小毛驢究竟什麼思想,也不知道她整天儘想些啥。
“等仙兒妹妹長大了,找個威武不屈的試了就知道了。”陳浩然無恥道。
驢仙兒還想問些什麼。貌似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卻被另一個女的聲音打斷。
“仙兒,怎麼還不將張公迎入殿內。”那聲音聽起來,富有磁性,像是一位很有氣質的女人的。
驢仙兒忙是鬆開陳浩然的胳膊,好像在懼怕著什麼。
陳浩然也覺得奇怪。這個女人會是誰,為何連一向調皮的驢兒仙都如此畏懼。
“仙兒妹妹,這聲音出自?”陳浩然望著一臉害怕的驢仙兒,還是打算問個清楚,他很想知道,這個聲音性感的女人是誰。
“是仙兒的四姨娘。”驢仙兒顫顫微微地道。
陳浩然心神凝聚,不在言語,隨著驢仙兒來到一處大殿內。
殿中九根楠木神柱,支撐著數丈高的穹頂,穹頂之邊,蔚藍如海,其中寶珠閃耀,如那浩瀚星雲,令人遐想。
陳浩然除了驚歎還是驚歎,這秦家府邸何以這般輝煌,相視之下,張家數代單傳,雖是醫藥世家,廣結善緣贏下不少口碑,錢泊玉器也有不少,可與秦府一比,完全是毫毛分岔,難以訓示。
正愣神之際,一美豔女,扭著身軀,款款而來。
“蓮花玉指纖媚態,採荷翩翩舞飛仙。婦人香宵益有味,此芳何意問我哉。”陳浩然出口成章,一語破天驚。
“好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張家二少爺。只可惜言詞有誤,用在奴家身上不適合。”那美豔女眉眼流波,渾身散發著特有的香味,叫陳浩然看了一時有些痴迷,這才有感而發,作詩一。
愣了半響,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怎可如此無禮,陳浩然心在滴血,感情又是身上的蠱惑情毒開始發作了。
“仙兒,你退下,四姨娘有話與張公說。”那婦人衝著陳浩然身旁的驢仙兒說道,聲音雖是溫柔,卻有很強的穿透力,可以看出,驢仙兒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也許是因為,這個秦府四姨娘在秦家的地位,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驢仙兒,戀戀不捨的望了一眼陳浩然,這才挪步殿外。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四姨娘是何用意,卻是聽到了陳浩然剛才的那富有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