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進左相府,潛入為血劍安排的後院。果然啊~一群母狗中躺著那一條白呼呼的東西還是血劍?不行!從今天起你給我禁慾!不然帶著你現在狗不狗狼不狼樣上戰場還不是丟人現眼?
爆打一頓反抗中的血劍,拎著尾巴死托出門。這血劍的哀呼卻沒引來任何人,看來這小子在這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推著痛苦萬分的某狼,走向當初那青樓。還好現在拉條狼在路上不顯眼,早在幾年前,血劍傲立於我身邊一度成為各個富豪公子所模仿的物件,就算是幾年後的現在拉著血劍外出也已經不顯眼了。
老鴇一眼就認出我這個財主,熱情四益的上前“公子~又來了?上次那晚風還滿意嗎?”
晚風?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不過這琴聲倒是不錯。點頭。
老鴇見有門路立馬推銷起來“我們家晚風可是清官,能讓晚風看的上眼的沒幾個,但晚風這孩子從你走後一直念著您呢~”
念我?呵~大概是在想我這個奇怪的客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吧~
嘲諷的扔下句“就是他。”便走向當初那間房門。
為什麼我來的幾次著月亮總是這麼明亮?背對這門撫摸著血劍光滑的皮毛,整理著兩天煩亂的思緒。
背後那琴聲何時響起?沒注意,因為是滿月配合著那悠揚的琴聲血劍時不時的高嚎孤獨中帶著滿滿的戰意讓我熱血沸騰!
忽然想起我有多久沒上戰場了?那無名寶劍又有多久沒飲血了?
一時沒控制住殺氣,身後突然傳來琴絃斷裂聲,金戈鐵馬的琴聲伴隨著驚呼咋然而止。
“對不起。”清清淡淡的道歉,讓我一時雌雄難辨。
沒回身“傷到了手就不需再彈。”我是來找清靜的不是來早麻煩的。
“客官我沒事。”依舊單單清清的。
點頭,身後的琴聲響了一夜,黎明的曙光再次撒落而我還是用茶杯壓著銀票帶著血劍從高樓一躍縱下。
飛快的回到宮中,推開門……一雙、兩雙、三雙……六雙熊貓似的眼睛期待著向我望來。
“厄~”這下弄的我怪不好意思,只是想出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