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到天幸地時候。輕輕地停頓了一下。因為其實在他地心裡。也是覺得在那樣地情況下。天幸恐難倖免。畢竟。就連清淨宗一位結丹期地修仙。在那些妖魔面前。也只能是重傷逃跑。他一個剛到築基期地修仙。又憑什麼能擋得住那些窮兇極惡地妖魔呢?
“為兄聽子召所說。已經可以大概肯定。他們所誤闖地那個妖魔巢穴。應該就是那引動魔兆地地方。所以為兄才說。這一次。恐怕就算我們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地了。”
劉玄孚又是跳了起來叫道:“詹子召那小子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讓他帶我去找那些魔崽子的老窩。我要去救我的靈兒!”
說到後來,已是黑心身就走,竟然這就要去了。
張希若眉毛一皺,已經真的怒了。他忽然伸手向著劉玄孚一點,劉玄立刻便保持著抬手抬腳的動作定住了身形。
然後還沒等劉玄孚叫出聲來,便又是將手一甩。劉玄孚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拎了起來,然後向後一丟,重重地摔在地上。
劉玄孚氣的哇哇大叫。可是張希若卻不再理會他,直接和蕭啟與雲遙商量起事情來。
劉玄孚心裡急著要去救鳳靈,可是卻被張希若下了禁制動也動不了。於是他只好服軟求饒。可是張希若仍然不理會他,只是在和蕭啟和雲遙商量著什麼聯絡其它門派啊什麼的。
劉玄孚又氣又火。心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鳳靈和天幸都被那些妖魔給抓走了,怎麼不想著趕快去救人,反而要聯絡其它門派?那是要時間的啊,等到聯絡完了,他的靈兒恐怕連骨頭都剩不下了吧。
於是劉玄孚又大罵起來。先是罵張希若,罵完張希若就開始罵雲遙,說他連自己的徒弟都不要了,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師傅。
這次張希若倒是沒有動手,就連雲遙也沒有理會他。反而是沒被罵到的蕭啟,實在是覺得他煩,一伸指頭,乾脆連他的啞穴也給封上了。當然,也許他是怕劉玄孚接下來就該罵他了,所以趁早先叫他罵不出來。
劉玄孚一蓬白鬍子氣得直抖。兩隻眼睛鼓出來似地瞪著蕭啟。雖然口中罵不出,但是心裡卻不知道咒罵了他多少。
不過,因為不能出聲罵人了,劉玄孚到是聽到了更多張希若三人的商量內容。
“這一次,為兄和四師弟雲一趟那個惡鬼谷。蕭師弟就留在山上處理宗門事務。另外,為兄會在走前留下信簡,蕭師弟可派門了弟子往相熟的宗門投送。”
張希若此時又恢復了他的泰然
正在一件一件地安排著門中的事務。
蕭啟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等到張希若講完。他有些不放心地開口問道:“可是,師兄說,那惡鬼谷恐有大妖魔出世……師弟實在是放心不下!不若等我們邀齊了同道之後,師兄再去可好?”
張希若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眨巴著眼睛的劉孚道:“蕭師弟不必擔心。子召說,當時還有清淨宗與霽月宮的門人在。尤其是清淨宗還是一名結丹期的弟子,而且似乎被那妖魔重傷了。而且,就連子召他們幾個築基期、結丹期的小傢伙,都能夠有人逃脫。可見那些妖魔雖然厲害,卻還不至於留住為兄這樣的元嬰期修士。”
說到這裡,張希若想了想接著說道:“其實,為兄聽子召說,他們闖入那惡鬼谷之時,那些妖魔似乎正在進行一個什麼儀式。
而那儀式進行到最後,天空就出現了魔兆。很可能,那些妖魔現在還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厲害。若是這樣,能夠早點除掉,卻是最好不過了。”
“想那清淨宗距離那惡鬼谷比我們華陽宗要近得多,自然對於魔兆感應更為清晰。為兄以為,他們肯定會派人前去察探。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名弟子在那裡受傷。為兄和四師弟去了,到也不一定是完全沒有幫手。”
蕭啟聽他如此說,臉上神色終是一鬆,再不反對。
雲遙的臉上隱有憂色,聽著兩位師兄商量,自己卻是坐在一邊一言不。此時看到事情終於有了決定。這才看了一眼劉玄向張希若道:“三師兄擔心靈兒的安危,就讓他跟我們一起去吧。”
劉玄孚一聽雲遙替他說話,立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衝著張希若不停地眨眼睛。那模樣倒是有幾分好笑,只是幾人卻是都有些笑不出來。
不說華陽宗這四個師兄弟商量著要北上。清淨宗中,慘叫了三天的奚離吾終於昏沉沉睡去。
木靈真人與三位長老這三天為了終奚離吾療傷,也是消耗了大量的真元,此時都是閉目盤膝坐在蒲團上調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