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隨即也像管理員那樣,摸了摸這位同學的被子,卻感到粘糊糊的,隨即用眼睛仔細瞧去,發現上面有一大塊白斑,像漿糊似的,痕跡還很新。
不止此處,在被子的其他地方也有類似的斑痕,但顏色已經發黃了,似乎是以前留下的…
“這…這…”
少年望著手裡殘留的粘液,半天說不出個話來。
“他這是陽氣外洩,被陰鬼壓床了,早告訴過他別這麼頻繁,就是不聽!”
某個室友無奈地說道,隨後又回到床上睡了起來。
阿甲也搖了搖頭,躺回了鋪裡。
少年聽到這裡,差點笑抽了,心裡不禁感慨道:
“媽的,玩兒五姑娘也能玩兒成這樣,境界啊!”
“平時不是比誰都能裝麼?哈哈,有意思,樂死我了!”
然後這才走到水池那裡將手洗淨,最後關上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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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第二天,少年被阿甲叫醒,隨即起床穿起了衣服,但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遂將目光投向了對面床位的室友:
這哥們兒其實早就醒了,但就是不肯穿衣服,只是一味地坐在床上發著呆,看來早上已經有人將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了。
“哎,你何必想不開呢?管理員都說過不會亂講出去的。”
“是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怕啥!”
似乎生怕他想不通,周圍的室友紛紛勸到。
少年走過來,先看了看他的氣色,發現除了沒精神外,其他倒沒什麼大問題。
眾人見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只得放棄勸慰,出門了。
少年搖了搖頭,先是用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鼓勵道:
“你害臊個屁,下次咱們一起來較量較量!看誰的時間久。”
那哥們兒本以為少年會像其他人一樣好好勸自己,但卻沒料到他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來!
他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少年,似乎對這樣的方式感到十分不解。
此時少年在心中暗罵了一句‘曰夫子’,隨後說道:
“不就是脫個陽麼!爺我還脫肛呢!瞧你這操行,誒喲,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酸死我了!”
“但這又怨誰呀,還不都他媽賴肛肛麼!出息!”
似乎他是第一次聽到原來還可以這樣勸人的,想到這亂七八糟的說辭,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好像現在不是該笑的時候,然後又將嘴巴閉上了。
但他越是回味著少年的話,就越想笑,似乎這位少年在剛才講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但又不得不緊緊抿住嘴,這樣的效果就是使他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望著他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少年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
“行了,今天領導要來檢查,趕緊滾去上學吧,哥我就先走了。”
“要是遲到的話,我保證蘇妖精能打斷你的狗腿!”
少年將這兩句話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匆匆出門去了。
眼見少年出門了,這哥們兒終於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似乎剛才少年的話已經徹底引爆了他的笑神經!
因為出生在書香門第,所以家教歷來很嚴,他的父親時常告訴自己,只要不是潔淨之舉,那是萬萬不能做的,更何況還是‘自己玩兒自己’…
華夏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傳統:
性這個東西曆來骯髒,是絕對不能隨便談的,雖然‘手手睡吧’一直都是每個男人畢生的功課,但幾千年來的封建卻禁錮著這群人只敢日,但不能曰。
因為《聖人語錄》裡並沒有談及關於自我賞玩的問題,既然沒有提到,所以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但青春期的躁動又令自己不得不不時常將自己的兄弟拿出來把玩一番。
凡事都有個度,不過這次實在是猛烈了點,不僅將自己的身體累垮了,還被引起了圍觀,那不讓人笑掉大牙?
但少年剛才的那席話卻改變了他的心態,雖然滿篇粗口,而且還與潔淨之舉相駁,但很奇怪的是這樣帶有市井俚語的勸慰卻能令自己感到很舒心,隨即也就釋然了。
他突然想到今天領導要來檢查,隨即慌忙的穿起衣服,顧不上洗漱就衝出門外。
奔跑中,他像獲得了某種心靈的解放,也是第一次對父親滿口的‘潔淨之舉’開始疑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