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還越過了重重的封鎖,自己把小皇子帶出去了。他看過理親王查出來的那個密道的資訊,存在了上百年的地道,一個完全不知道的人,自己五天就破解,然後出去了。這腦子能是一般人嗎?
家裡還是內務府出身,她能不知道登聞鼓不是隨便能敲的嗎?還只是為了西席這麼點小事。所以她敢來敲,顯就是真的有話想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了。
“朝庭法度,她既敢敲,就得承擔。宣!”宏陽帝黑著臉。
大家收回了笑臉,大家一塊擔心起來。現在大家突然想到,這位花夫人還有一個身份,太子教習。這位宮中女官出身,實打實的天子近臣。她既敢敲,說不定是老爺子教的,大家收起了輕視之心,不經意的站直了身子,一塊覺得後背有點涼。
穆慧穿著三品大妝跪在了大殿之上,恭敬的跪在了御階之前。
“端木氏,為何敲登聞鼓,你可知罪?”宏陽帝黑著臉斥到,不管怎麼樣,裝也得裝得自己是公正無私的。
“臣婦知罪,不過臣婦並非為一已之私而怒敲登聞鼓,實是憤恨有如此人品卑劣之人,玷汙讀書人之名。”穆慧倒是說得擲地有聲了。L
ps:昨天寫到一五六,今天睡了一天,準備寫一五七。
☆、第一五三章 誰衝動
第一更
“不過是一西席,原本張家兄弟,將來都是要陪太子讀書的。不過現在太子年幼,讓他們先開蒙。如今既是這樣,讓他們先去詹士府讀書即是。這點事,進宮與娘娘稟告一聲即可,為何要敲登聞鼓,那是你能敲的嗎?”宏陽帝不接她的話,接著不假辭色的斥責著。
但這傳達給臣工的意思,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一,宏陽帝一點也不關心,誰汙了讀書人之名。在他看來,那一丁點也不重要;二,張家兄弟是老爺子看重的人,也不是誰都能欺侮的;第三就是重點了,宏陽帝看似黑臉斥責,但誰也看得出,人家是當端木氏為自己人才這樣。換個人試試,先請了板子再說。此時,大家看穆慧的眼神都不同了。
“陛下,這不是西席的問題,而是吳大人欺人太甚。”穆慧雙手伏地,猛的抬頭說道。
“罷罷罷,你說吧。”宏陽帝似無可奈何,只能擺手,他總不能不讓人說話。
“昨日,吳大人夫婦到臣婦家中拜訪,請臣婦向皇上套話,問吳大人何時能迴歸朝庭。臣婦拒絕後,吳大人便放話,說犬子之西席還是他的族叔,威脅於臣婦。臣婦憤而請出吳大人夫婦。結果今日一早,吳老先生便來辭館,說什麼,族中讓他回族學之中教書,之前他來花家,不過是應族長之命。”穆慧憤憤的長跪起身,“正如陛下所言,一個西席本就不算什麼,只是吳大人之做法,讓臣婦寒心,合著若臣婦不答應他。那麼是不是說,將來他們吳氏家族都要與我花家為敵?是不是說,除了吳家的人。我兒子就不用請西席了?”
大殿上死一般的寂靜,果然。絕不是一個小小的西席,能引來的風波。去內庭女官家裡讓她去向皇帝套話,在這個連窺視帝蹤都是罪的時代裡,竟敢明目張膽的去找女官向皇帝套話,就算這會有那心善的,想和稀泥都不行了,大家一致覺得,吳士友死定了。
宏陽帝是知道吳士友近期的行為的。只是在等待著。沒想到,引爆這個的人是端木氏,這個他有點不悅,他是希望自己太子身邊的人都純潔無瑕,不能沾上一點瑕疵的。而此時端木氏去敲登聞鼓這點,就會讓御史們覺得,這太沖動,會教壞太子,這個就不能忍了。
現在他覺得,端木氏果然是人才。看到這點找的,她不是因為沒了西席而慪氣,而是為吳士友的膽大妄為而氣憤。找端木家的向自己套套訊息。其實方向是對的,常年進宮跟皇后請安的,哪一個不是想著幫自己家的男人討點枕頭風。只是這話只能暗地裡來,萬沒人敢公開說出來的。現在他都想笑了,不過他沒有。
“他原話!”宏陽帝黑了臉。
“昨日吳大人離開時,只硬硬的拋下一句,‘吳家,不是你能瞧不起的。’臣婦一字未改,敢當庭與吳大人對質。”穆慧硬氣的說道。
“宣吳士友。還有那個西席一塊進來。”宏陽帝也記不得吳老先生的名字,讓他叫先生。也不成,只能含糊了。
吳士友在家還在哼哼呢。他也知道,一個西席算不了什麼,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再能幹,有本事去請更好的西席。
吳夫人則有些擔心,她深深的覺得,這回老爺只怕會踢到鐵板。她糾結著要不要勸?多年的夫妻,她還是瞭解丈夫的,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