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
“嗯嗯,玉兒覺著,池王爺還是欠我們大家一頓的,令我們幾個心滿意足的一頓。最好,是等咱們燦燦身子好些以後,領著我們幾個,集體的去逛逛街,請吃上一頓花酒啥啥的。到時候,你們負責玩樂,我等專去吃喝便了。倆不相擾,各不相干。呵呵,呵呵。”
豪語一出,蕭玉除了看到一圈驚呆掉了石化掉了的臉之外,更有“嘶嘶”的誇張的抽氣的聲音。
本是病仄仄的形容懶懶的金燦燦,此一刻,亦是抽著冷氣,睜大了眼,磕磕巴巴的說道:
“花酒?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玉兒姐姐,你確定,你曾去喝過?”
對面的烏莎莎,更是對著蕭玉,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蕭玉坦然的笑道:
“去沒去過,又有什麼打緊?至少,跟著他們過去那邊,咱們也好跟著吃點不一樣的好的,順帶著也好開開眼界。”
盯著蕭玉,南宮平不為所動,眼底的笑意更濃。
池秋佯咳了一聲,對著南宮平的方向,拱了拱手:
“久聞平三郎瀟灑不羈風流人物的盛名,不意,三郎私底下竟能狂放如斯!只不過,三郎去就去罷,如何好端端的,偏是要拉著個蕭玉姑娘同去?這個聽起來,多少是有些不合適的呀。”
南宮平妙目一轉,又是天地失色般的嫣然一笑:
“有些事,原是隻能是順其自然,分毫都勉強不得的。玉兒跟著本王,她惦記著要出去長些見識,本王又如何肯拒了她的興致?多大的事啊?阿秋久居繁華之地,居然對著本王有此一問,多少,是否又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