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剛剛不幫著打架也就算了,如何現下急著回去,你還老是在路上晃來晃去的,這是在考驗你家主子的耐心麼?!還不趕緊的飛過去幫著瞧瞧!”
阿彤躲在蕭玉懷中,極不願意的扭了扭吃得溜圓的腰身,再心虛的看了一眼蕭玉十分嚴肅的表情,這才慢吞吞的化作一條金光,去追趕池秋去了。
金燦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唔!會化形能飛的神寵!這東西,燦燦也只是從那些話本子裡面見識過,總以為人家是在胡吹大氣,不意,竟然是真的!姐姐的福氣,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好麼?真的好麼?蕭玉有些羞射的報以一陣淡笑。
“燦燦,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還是走快些,去看看那邊情形到底是如何,好嗎?”
“這是自然的!”金燦燦利落的一甩長髮:“咱金燦燦自幼就跟著老爹闖蕩江湖,武力值雖是不及姐姐,可是,防身的本領,總還是綽綽有餘的。尋常的一丁半點小事,還是難不倒燦燦的。走,咱們倆個趕緊的走!”
……
待二女喘吁吁的趕到那塊營地時,這才發現,所有的紛爭打鬥,都已經統統的全部落幕了。
營地上,好像是剛剛起過一場大火,營地中間的幾個帳幕,已經被燒成了光禿禿的焦土一片,什麼都沒能夠留下。幾個能幹的兵丁,在那邊默默的清理著一片焦黑的場地。
衣衫整潔如故的池秋,卻是默默的蹲在一角的空地上發呆。
阿彤則像一隻乖巧的小狗一般,只管是趴在池秋的腳邊打盹。
呃,看這情形,好像,是沒出甚麼大事吧?
那就好,那就好!
只不過,這位池家王爺,為毛是這個表情呢?
蕭玉帶著金燦燦,走進池秋的身邊蹲下,只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低聲的又問了一聲:
“王爺,您回來時,沒遇上什麼厲害的角色吧?”
“沒有。一個都沒遇到。”池秋有些困惑的說道:“只是,本王弄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照面,只是直接的悄悄過來,一把火燒掉了我們倆個的營帳?這麼做,有意思麼?”
“營帳?”蕭玉皺了皺眉,繼而大驚失色的一屁股癱坐到了地上:“壞了,王爺!”
“什麼壞了?”那倆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一把捂著個臉兒,在那邊揪心了半天,蕭玉這才極度痛心的哀號道:
“奴家的包袱呀,裝滿銀票的包袱吖!剛才走時,奴家怕遇上偷兒,鄭鄭重重的全藏在帳篷裡的!這要是全都給燒完了,咱們的軍費,又再找誰要去?”
“是這樣啊。”池秋如夢初醒。
好一會,他才掙著說了一句:“沒什麼的,玉兒,要是實在沒辦法,本王還可以,向我家父王稟明一切,寫信向他求助的。”
您覺得,這事有那麼簡單麼,王爺!
暗暗的腹誹了幾句,蕭玉也不願意掃別人的興,只是輕輕的說了聲:
“唔。”
金燦燦倒是極為誠實的出了聲:
“秋哥哥,這軍需啥的,暫時倒是無需擔心的,橫豎,已經有八萬銀票在那邊,再不行,我自會去求我爹幫忙的。可是,這麼多人的開銷,也不是一個小數,秋哥哥還是及早打算起來為好。”
。。。
 ;。。。 ; ; “嗤啦”一聲,那人的身上的衣服,又被蕭玉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豁口。
鋒利的短刃,好像是挑破了那人身上的一處血筋,一股帶著腥味的溫熱的液體,頓時就四處噴濺了出來。
那名黑衣人的身子痛得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砍刀,再也把持不住,一下子掉落了下來。
冷冷的一笑,蕭玉一腳將那人踢翻在地,順帶的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前,預備就地審上一審,捯飭些暫時沒能夠想明白的秘密出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細細的拷問,一股極是霸氣的掌風,又自不遠處的樹蔭下疾掃而來:
“得饒人處且饒人,小丫頭不要逼人太甚!”
蕭玉下意識的抽腳起身回擊,不遠處的池秋,亦是急吼吼的欺聲飛撲了過來。
只不過,那股大力的氣浪,兇勐霸氣的朝著他們倆個,不由分說的徑直壓了過來。
只迫得他們二人堪堪的直往後退上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行,舉目細瞧。
待到感覺壓力稍緩,倆個人並肩而起,直撲往那顆樹後探個究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