儻風流桃花處處開?
還是該信你神出鬼沒看不出深淺?
是該信你老少通殺對每一個人都含情脈脈?
還是該信你無論到哪裡,身後彷彿都跟著無數的隨時甘於拼命的影衛?!
不過是為了略報深恩應允同行,不過是有些事實在不幹自家的事不想過去深究。
難道,你就以為,本姑娘只是個感覺遲鈍的傻瓜麼?!
信你?笑話!
倒是說得像真的一樣!
悻悻然的默默想完,蕭玉還是極其淡漠的開口說道:
“王爺,您剛剛好像是扯遠了。玉兒以為,王爺此刻最應關心的,是尋著從何處可以出去的。至於其它的麼?您好像是想多了。”
良久,南宮平長嘆了一聲,黯然說道:
“玉兒,不知從何時開始,本王就覺得,你的性子其實跟本王很像,一樣的醉心武力,一樣的冷漠無情。到如今,本王才發現,是本王錯了,大錯特錯了。其實,有時候,玉兒的性子,根本就是比本王更加的無情的,更加的,冷漠無情。”
“是嗎?”蕭玉默然划動了幾下長長的眼睫:“如果是這樣,謝王爺誇獎。因為,玉兒很早就知道,更無情的人,要活得更長一些的。”
意興闌珊的放下手中食物,南宮平終究是不悅的說道:
“是了,這話,人人都是這麼說的,果然是沒有說錯的。只是,既是這麼的想出去,咱們又還老守在這裡廢話做什麼?沒的說得叫人覺著刺心難受。走,這刻就走。”
“只是,王爺知道出去的路麼?”瞧他似乎是動了真怒,蕭玉到底是多了些些不安,弱弱的問道。
“本王既是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到這裡,自然知道,該是怎樣安全的出去。”一甩衣袖,南宮平扭過頭,冷冷的說道。
“那好,那就好,咱們趕緊走罷。”如釋重負般的長舒了一口氣,蕭玉喃喃的說道。
。。。
 ;。。。 ; ; 只不過,他亦是深深的明白,倘無相應的才具,平白得了如此多的寶物,終究是會招致禍害。
所以,他也預先的設下了這麼許多的機關,但凡是他的後代裡品質不夠優秀的兒孫,是無緣看到並繼承到他的一切的。
靜靜的全都看完,蕭玉終於是添了一層明白了悟。
明白了,為什麼前面會有那個奇怪妖異的草編拜墊,以及,為什麼須是鄭重磕上那麼多的首。
嗯,南宮平先是做了那麼多,果然,是十分值當的。
以著人家兒孫的名義,繼承得了那麼多的祖產,做這麼一點點事,的確是應該的。
嘴邊逸過一絲淺笑,蕭玉回頭,又看了一眼正盤膝打坐的南宮平。
那位透過考驗了的平王爺,此刻正如一位老僧入定一般,進到了一種忘我之態。
嗯嗯,此刻的他,大約是沒空理會閒著的蕭玉吧?
阿彤說得沒錯,此等機會若是錯過,會終身遺憾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蕭玉坦然的一頁一頁的翻開那冊小書,照著上面所筆錄記載的,潛心修煉了起來。
原先的武功底子本就不錯,加上進來體內念力無端大漲,蕭玉的體質體力,本就是達到了一個巔峰狀態。
再加上這本冊子上所載的練功心法和路數,蕭玉更是有了種如魚得水般的快感。
以至於,沉浸於其中,不能夠自拔。
暢快淋漓的運功幾個周天,蕭玉感覺,自家的四肢百骸中,如有溫水洗滌過,無一處不是輕鬆自在。
體內的內息,亦如天邊的雲朵一般,隨意的自在舒展著,同時亦又是收發自如。
嗯嗯,自家的武力值,好像是已經突破了一個關卡呢!
蕭玉滿意的張開眼睛,白皙的臉頰邊,亦是隱隱的旋出一個笑窩。
“玉兒,感覺不錯吧?可是大有長進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又懶洋洋的響了起來。
蕭玉一抬頭,正對著南宮平那一對晶亮黑眸,眸子裡,滿滿的,都是她的笑顏。
蕭玉又是驚呼了一聲:
“嗯嗯,王爺,您的眼睛,已經大好了嗎?好像,已經能夠看到了呢!”
南宮平意態閒閒的一笑:
“服下了那顆極品雪蓮丹,再不恢復,也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對了,玉兒,本王瞧著,這一刻,你的內力,好像越發的圓滿了起來,似乎是,已經大有長進了。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