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這招數倒是精妙,速度也快,只是,你覺得本尊的脖子,能輕易的讓一個乳臭味乾的娃娃捏住嗎?”
也不答話,蕭玉衣袖翻轉,一口氣連續使出了接下來的三大招式:
羿射九日!
沉香劈山!
太白摔杯!
迥異於起先的花俏曼妙,這接下來的幾招,一招比一招兇猛,一招比一招狠辣,蕭玉融著通身念力一招招的全力使了出來,更是顯得雷霆隱隱,氣勢迫人!
見她攻勢越發的勳猛,範建這次倒是不敢託大,原本是閒立在那裡的身形,亦是在蕭玉霸氣的掌風中左躲右閃前俯後仰。
老是這般被動的挨削,範建忍不住的動了幾分真怒:
“小娃娃,你居然是越大越是來勁了!這莫名其妙的招數,竟又是從何處看來的?倒是古怪得緊!只是,在本尊眼前,你這小娃娃使得,到底還是顯嫩了一些!好了,不玩了,你且是先接本尊一招!”
枯手一揮,一股厚重綿長的大力,自那隻灰色的袍袖之間,朝著蕭玉這邊,重重的壓了過來。
識得其中利害,蕭玉趕緊匆忙的扭腰避開。
厚重的掌風主鋒雖是避開了,可是,蕭玉的腰肋之間,還是被餘下的小股掌力掃道了一下。
原是忙著奔跑跳躍著的蕭玉,頓時就清晰的聽到了自家骨骼碎裂掉的清脆的聲響。
又往前猛衝了一步,蕭玉只覺得自家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自喉間翻湧了上來。
回頭看著那個範建老頭的森然雙目,蕭玉咬緊牙關,又拍出了小冊子上所載的第五大招:馬踏殘雪!
極度的危急之中,蕭玉體內所有的潛能都被一下子激發了開來,拍向範建的掌力,更是顯得如波濤洶湧綿綿不絕。
處於掌風正中央的範建,這一次,卻偏偏是不避不躲。
只見他運起念力,在枯瘦的軀幹四周,又煉出了一個圓圓的透明的氣浪防護罩。
本就不起眼的灰色衣袍,在氣浪中鼓盪著飛揚著,此時的範建,就像個滿含著煞氣的煞神。他陰著臉兒,朝著蕭玉的方向,緩緩的,又拍出了一掌。
“玉兒快躲!”紅色的衣影一閃,南宮平早就自一側飛撲了過來,一把抱住蕭玉,就地一滾。
“你也終於憋不住了麼?也好,一起上吧!”範建森然說道。
“六師伯,晚輩和晚輩家的孩兒娘,都不必再上了。如果晚輩沒記錯的話,十招已過!六師伯在江湖上,早已是成名前輩,絕不會言而無信吧?”護住蕭玉受傷了的身體,南宮平緩緩開口說道。
“第十招,是這個丫頭單獨的接下的麼?”範建陰測測的問道。
“六師伯事先就曾說過,晚輩亦曾仔細的問過,是可以尋來援手的。”南宮平坦然不懼的答道。
。。。
 ;。。。 ; ; 旁邊現站著虎視眈眈滿腹怨氣的池秋,蕭玉的心底,其實,還是多多少少的有著幾分的顧忌的。
雖然,有些事,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可是,戴著人皮面具的蕭玉,還是儘量的繼續掩飾著,不使出那日用過的相同的招式,以免,被直接的不客氣的捅破掉那層窗戶紙。
衝著範建老頭這般強大的氣場,蕭玉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大意,偷偷的袖了那柄匕首在手心,藉著輕身飛旋而上的機會,朝著那老頭,全力的飛刺了過去。
半空中,蕭玉無意間釋放出來的真氣氣場,像一波倒扣著的透明的圓形氣罩,發出“嗡嗡”的輕響聲,以一支平直伸展著的手臂為半徑,朝著那顆頭髮花白稀疏的乾枯的頭顱,筆直的欺壓了過去。
只是隨隨便便站在那邊的範建,又是一陣桀桀仰天怪笑。
然後,再裝作不經意的抖了抖衣衫。
只聽得“叮”的一聲,風雲突起。
蕭玉掌中握著的短劍,一下子像是刺到了一個刀槍不入的防彈玻璃鐘罩,除了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外,再不能往下再順利戳進半分。
而且,那該死的防護罩,雖是堅硬如鐵,同時卻是柔軟如棉。
軟軟的,如同附帶著吸星**一般,先是破了蕭玉起先俯衝而下的剛猛之氣不說,就連那支握在手中的小小匕首上,亦是突然多了許多的纏綿滯重之感。
蕭玉頓時驀然心驚:
不意這枯瘦老頭,通身武力,已經到了如此的收發自如的地步!
難怪,自己剛剛拔刀應戰時,南宮平在一側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