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於是,在我收緊韁繩,掉轉馬頭企圖做最後的補救。但是,剛才說了,為時已晚,那白馬戎裝男子已迫到我眼前,很顯然,眼前一切也不在他反應範圍之內了。
韁繩將他的手勒得青筋暴綻,挽韁止馬的後果恐怕就是白馬揚身,雙蹄騰空,然後我這機靈的小腦瓜被它的蹄子給踢爆。
在這一瞬間,我想,我完了。一代女賊,丁小仙,連遺囑都沒來得及寫,就葬身在封建社會罪惡的馬蹄之下了。眼前這男子,雖然尚未看清,但是似乎不錯。唉,我真寧願他不緊韁繩,我也不緊韁繩,然後,我們就一起撞死好了。這樣,好歹黃泉路上還有個伴,一起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也好過我獨自一人被馬蹄踩爆腦袋。
生死一瞬間。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我閉目待亡的那一瞬間,白馬之上的紅衣男子韁繩一送,放棄收韁,雙腳夾緊馬肚,狠命一踢,一聲馬嘶,直衝我而來。我臨死不改花痴念頭,心想,難道這男人也發現我也是一標緻人物,一見情鍾,欲與我同生死?
就在這時,只聽兩旁行人一聲驚呼,白馬長嘶,四蹄騰空,一躍而起。馬背上的男子,神情凝重,眉宇之間肅穆之色,讓周圍的空氣在驚呼之後,變得凝重。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和他的胯下之騎躍過我的頭頂之時,我還懷疑他們會“啪——”一聲摔下來,將我壓成“丁小仙”牌肉餅。
直到我的身後,白馬落地,再次嘶鳴,如同神駒,我才緩過了神。
馬蹄落處,銀甲熠熠生輝,紅色披風因風揚起,如同一面獵獵旌旗。
我回眸,他亦調轉馬頭,望向我,星眉朗目,氣宇軒昂,一臉辛勞疲憊之色,依舊不減清越風骨,攝人氣魄。細看之下,腮邊眼簾之下,有一道傷口留下的薄薄痕跡,卻愈加平添了他挺拔英俊、卓爾不凡之姿。
他看著我,眼底一抹淺淺的關切之色。顯然,他並不知道,對面的那個叫做丁小仙的無賴女子,大難不死之後,居然對著他開始無限的遐想——此刻,他正在和一個叫段青衣的男子,為了她做殊死決戰;而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啃著地瓜,擺著小手說,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大不了,我為難一下自己,把你們兩個都收下,一個做大,一個做小……
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莫名其妙渙散、身著“奔月之衣”男女不辨的怪人,開口,聲音微微的疲憊,卻十分有穿透力,道:小兄弟,你沒事吧!
小兄弟?
嘩啦啦——一盆冷水潑下,我從頭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