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樣子的變化。
可是,若是現在卓知遠和孟雲高也和自己一般,並沒有任何感覺那也罷了,他們倆卻是絕對已經被這種血氣陽剛所影響到,自己卻為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有心問問卓知遠,到底產生了如何的感受。但是看到卓知遠和孟雲高似乎都很享受這種戰場之威的感覺之後,月小猜又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壓抑了下來。
這時候,城樓上的兵士也終於發現了他們三人,立刻有一隊兵士從城中跑了出來,一字排開,手中軍刀各自抽出一半,站在三人的對面。
臉上盡皆是戒備之意,卻又顯出這隊兵士的訓練有素以及過硬的素質。
一切戒備完成之後,才有一員百夫長從城中走出,高聲問到:“來者何人,速速通上名來!”
卓知遠和孟雲高對視了一眼,走出一步,對面那隊兵士立刻也跨前一步,手中軍刀完全出鞘,齊刷刷的一陣刀響,顯然是提防著卓知遠突施襲擊。
拱了拱拳,卓知遠道:“我乃清源山始教弟子,名為卓知遠,這是我師兄孟雲高,這是我師妹月小猜。我三人奉師門之命,特來馳援南疆關平息叛亂。”在這樣的時刻,卓知遠也只能承言自己是清源山的人了,否則很難向對方解釋自己三人的身份。而且,卓知遠這麼說,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想要看看清源山的手筆到底有多大,是否已經將自己三人的事情和大胤皇朝通了氣了。
那員百夫長微微頷首,又道:“可有御批文書?”聽聞對方是清源山的人,百夫長立刻客氣了許多,由於之前陳一新和江無患已經到了這裡,並且在他們的幫助下,南疆之戰已經取得了不小的勝果,現在看到卓知遠三人穿著倒是跟陳一新和江無患一樣,又自稱是清源山的弟子,雖然還未經查證,但是卻也不敢造次了。
看到百夫長的反應,卓知遠便知樓無痕還不曾把訊息傳遞到這裡,又或者他根本不能跟大胤皇朝的軍隊通氣,兩股截然不同的勢力之間,他還伸不進去手。
搖了搖頭,卓知遠道:“我三人原本是趕赴西京的,但是半路之上卻接到師門急訊,讓我等迅速轉來南疆,身上倒也並未有什麼文書。煩請這位將軍將我江師兄和陳師弟請出,一問便知!”
那名百夫長聽到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若是前段時間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定然毫不猶豫的相信卓知遠的話。可是近一段時間來,由於江無患和陳一新的加入,對陣對方修真者的時候,皇朝軍隊已經佔據了一定的上風,並且打了幾場漂亮仗了。最近幾天更是如此,對方甚至乾脆龜縮不出,任憑大胤皇朝的軍隊在陣前如何叫罵,他們也只是高掛免戰牌。西京那邊為何卻又派來三名清源山的弟子馳援?南疆平亂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且聽說督率這次平亂大軍的大都督已經在和江無患以及陳一新兩位先師商量,準備夜間突襲敵營,若是能拿下對方陣中最厲害的八岐天師,就可一舉破營了。
在這種時刻,突然來了三個說是馳援之人,總是會讓人心中生疑的。
看到那百夫長似乎有些猶豫,月小猜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拋向那名百夫長。玉牌在空中緩慢的飛行,絲毫不著力卻又像是有一隻手拿著遞過去一般的落在了百夫長的眼前。
弒禪 第150回 尊卑有別
“你可認識這玉牌?”月小猜在卓知遠面前。只是一個小丫頭的模樣,可是一旦面對外人,她身上那股子金枝玉葉的貴氣,就立刻顯露無疑了,整個人也頓時顯得冰冷了許多。
那名百夫長疑惑著接下那塊玉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立刻拜倒在地,口中言道:“屬下百夫長車天德拜見郡主殿下!”說罷,咣咣就是三個響頭:“屬下接駕來遲,還望郡主恕罪!”作為當朝太師之女,月小猜早就被皇帝虞江敕封了封地,成為郡主的身份。
那些原本攔在他們之間的兵士,一聽到這話,頓時驚倒一片,齊刷刷的跪倒下來:“拜見郡主殿下!”隨後,便是一片咣咣的磕頭聲。
“都起來吧,速速帶我們進城,然後把江無患和陳一新兩位找來。我的身份不宜宣揚,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你這顆腦袋就自己擰下來吧!”
看著月小猜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卓知遠和孟雲高都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那個在他們面前顯得完全就是個小丫頭的月小猜麼?這個轉變實在太大了。只有在這個時刻,他們才看出來月小猜作為一名高高在上的郡主,究竟能散發出如何的氣度。這種彷彿與生俱來的氣質,根本是他們所無法企望的。
如果月小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