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留戀。
兩人雙唇相碰的時候,卓知遠也是微微一抖,但是很快平靜下來,兩人心頭俱是一點兒邪念都沒有,甚至兩人都還不太明白這懵懂的男女之事,只是憑著本能,用這極短的一次親吻表達他們對於對方的情思罷了。
卓知遠跟陳一新等人也道了個別,便起身數個縱落掠向了南疆關的城門處。
看著卓知遠離開的背影,月小猜眼中的淚水終於忍耐不住,汩汩而下。陳一新等人面面相覷,卻又不知如何規勸,也只得訥訥的看著她。
卓知遠來到城門之下,負責鎮守城門的依舊是那日他們進城之時的百夫長,一聽說卓知遠要出城,倒是立刻開啟了城門,放卓知遠出行。
出了城門之後,卓知遠立刻就看到站在一棵樹下形影相弔的妙色,在如水的月光之下,一襲白衣的妙色更顯的楚楚動人,就好似那月中的仙子一般,惹人無限遐想。
卓知遠心無旁騖,迎上前去:“妙色姑娘,知遠到了。”
“嗯,跟你的朋友都打好招呼了?”
卓知遠點了點頭,扭臉向城中看去。臉上也終於露出了幾分不捨之色。雖然說三年時間對於修真者而言,實在不過就是很短的時間,但是畢竟要經歷一千餘個日日夜夜。若是從前那般卓知遠對任何人都沒有太多的牽掛,別說三年,便是三十年也不足掛齒。但是現如今卻有了月小猜這麼一個令其牽腸掛肚的小丫頭,卓知遠就不免心中徒生了幾分惆悵了。
“我送你到東海之濱,那裡有個專門負責接引上島之人。但是我也不宜露面,只能將你送到附近。這裡有個接引所需的鐵牌,你且收好,到時候你需要用這塊鐵牌向那人證明你的身份。見到這塊鐵牌,那人便會送你去往天嶽島了。”
卓知遠接過那塊鐵牌,鐵牌入手,猛然向下一沉,這看似並不起眼的鐵牌,通體冰涼,顯然是上好的寒鐵所鑄,分量極沉,只怕有個百十來斤重。入手之後,卓知遠本能的運氣真氣,立刻查探到那鐵牌之中也有幾絲真氣的流轉,想必是天嶽通教之人留下的禪唸了。
卓知遠將鐵牌納入懷中之後,妙色又問:“你還不曾練成馭劍之術吧?”
卓知遠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其實以他現在的修持和真氣。足以駕馭飛劍飛行,但是他升入第四層舌識不久,這段時間也一直不曾有時間修煉馭劍的法術,因而還並未掌握馭劍之能。
妙色也不介意,只是走到卓知遠的身旁,伸手便放出一道劍光,劍光呈通體的藍色,在皎潔的月光之下,顯得卻有幾分鬼魅之嫌。
“攬住我的腰身!”妙色開口吩咐,卓知遠卻好生猶豫,妙色畢竟是個女子。縱然修禪之人對此並無太多顧忌,但是卓知遠卻始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反倒是妙色皺了皺眉頭,心道你小子都曾騎在我的背上,今日卻做不好意思之狀了。一把抓住卓知遠的手,將其拉了過來,隨後讓卓知遠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腰身,鼻中一股卓知遠身體的氣息傳來,饒是早已做好準備的妙色不由得也有幾分微微搖晃,那日送他從十萬深淵裡出來的時候,卓知遠帶給她心頭上的震撼又現。
不過妙色也很快調整好了情緒,口中輕喊了一聲“起”,便騰空而起,那道半空之中藍色的劍光將其二人盡皆包裹其中,隨即向著天空之上電射而去。
城門樓上,許多兵士也看到這道藍光,大家夥兒紛紛指向那藍光飛遁的東方,口中不住喊道:“好怪的流星,居然是藍色的尾巴!”
妙色被卓知遠雙臂環住的時候,身體傳來輕微的顫慄卓知遠也感覺到了,可是他卻絕不敢開口出聲。而且,當他的雙手環住妙色的腰身,並且整個正面都貼在妙色背部的時候,頓時感覺到妙色那成熟飽滿的身體令得自己口乾舌燥,及至飛向半空中,那上下翻飛之間帶來的耳鬢廝磨,更是讓卓知遠難以忍受。不管如何,他始終都是個男人,縱然只是一個才剛剛十六歲的小男人。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不甚了了的卓知遠,此刻卻也已經感覺到幾分體內的火熱膨脹,只恨不得將懷中的妙色反轉過來,一口咬在她的雙唇之上才好。
而前方的妙色也是有些心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然,妙色其實可以傳給卓知遠一個馭劍的法門,然後給他三五天的時間,估計卓知遠也就能夠自行馭劍而飛了。可是,妙色才派溟山七鬼的老大幫卓知遠處理了身後三個尾巴。若是再讓卓知遠在此停留,恐怕又要徒生變故,妙色也只能如此帶著卓知遠飛行了。
原本想的是又不是沒跟這小子耳鬢廝磨過,但是妙色卻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