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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在輕功不減,卻也沒見增加多少,三個人走馬燈一般旋轉,偶爾還交差錯位,高強看他們身手,若是比起四年前來,卻沒有多大進步。

原來這葵花寶典說到底是邪門功夫。這些少年雖然被花逝香消耗真元打通了奇經八脈,但是武功突飛猛進後便入了瓶頸期,滯留不前,且他們斷臂在先,這四年武功慢慢練回來,好不容易才達到原來水準。

而且當日宮中那奇人給他們定的是五絕劍陣,利用五行之說,現在五人去其二,被金花婆婆幹掉了兩個,那奇人絞盡腦汁想出了假三才套真五行陣勢,三人中每人要掌管一個以上變化相位,他們初學乍練,並不熟練。

而且這套劍法適合多對一,當年金花婆婆吃虧處便是受五人一劍快似一劍圍攻。不得不避,現在圈內被圍困著三個人,若是三少年太監都把劍往一人身上招呼,那人早已斃命,偏偏劍勢分散攻擊三人,那三人雖然被這些快劍攻地手忙腳亂,卻並不真有生命威脅,若是再拖些時候,這些少年太監內功不純後勁不足。倒是他們要落敗在此處。

高強再看那圈裡面三人。一個青袍綢緞褂子,長相甚為俊雅。下頜處三縷鬍鬚,甚為威嚴。手中揮舞一對判官筆,點扎刺打,沉穩厚重,不急不躁,武功中蘊涵書法妙意。

另一箇中年漠子五官端正,濃眉大眼,身上肌肉鼓鼓。卻是一條大漢,他手中持一對點穴撅,人雖讓長相威猛,但是這點穴撅施展開來卻甚為文雅,頗有一股儒雅之氣。

還有一個少年,高強看了他卻想到了宋青書。武當三代弟子中,若論相貌,倒是宋青書排第一位。只是這少年十七八歲模樣,長相英俊瀟灑,若論相貌,也就是宋青書、陳友諒堪與其比美。

高強自己雖然不醜,練了易筋鍛骨篇相貌甚至美了三四分,但是若輿宋青書、陳友諒甚至眼前這少年比,那就差多了,不是一個級別。

他也就比高強他們大個兩三歲,一口鋼劍施展地甚為嚴密,另一隻手做蘭花狀,雖然看上去有點娘娘腔,但是五根手指或拂或拍,或抓或打,或點或彈,竟然也是一門點穴絕技。

這三人身上血跡點點,手中兵器卻不穩穩不亂,倒是三個少年太監久攻不下,有落敗之可能。

那持判官筆的便一定是朱長齡,那肌肉漠子持一對點穴撅,應該是武烈,這俊美少年應該是街璧,他左手不捏劍訣反而作點穴狀,應當是自黃蓉傳於武氏兄弟,武氏兄弟再傳於後人的蘭花拂穴手,這其實是黃藥師地獨門絕技。

高強再看一隊持刀的青衣人,一個個體格健壯,手指關節粗大,卻沒有什麼明顯練武人特徽,顯然是士兵出身,他們刀下盡是些老幼婦孺,便在這人群中,高強眼睛一亮,看到兩個少女靠在一起低聲抽泣,十六七歲模樣,身上衣服華貴,長相頗為漂亮,也不知道哪個是朱九真,哪個是武青嬰。

場中六人鬥了片刻,三個少年太監體力不支,逐漸呈敗相,而花逝香不緊不慢端起一杯熱茶,喝了半口,眾人便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坐在椅子上的花逝香快捷無倫闖入了六人混戰中,身子輕輕一飄一蕩一躲一閃,避開了三個少年太監誤刺來地三劍,閃開了武烈的點穴撅,又躲避了衛璧的蘭花拂穴手,一掌輕飄飄往朱長齡身上拍去。

那朱長齡兩支判官筆剛剛架開刺來的兩劍,無奈下胸口真氣聚集,硬受了這一掌,便覺得胸口一股惡寒慢慢傳遍全身,頭腦不清,眩暈莫名。

那花逝香一擊而中,身子一閃,一道青光從空氣中拖過,便又坐回椅子中間,他手中那杯茶水沒有濺出一滴半點,得意洋洋舉杯要喝茶。

那邊朱長齡才咣噹兩聲響,手中的兩支判官筆掉在了地上,身子萎縮一圈,慢慢倒下。

花逝香懶散喊一聲:“撤!”

三個少年太監撤步而立,傲然抖動手中寶劍,與四年前一般,還是那等宮裡人高人一等的優勢心理。

那邊兩個少女中,一個女子淚水撲簌簌而下,喊了兩聲“爹爹”,便被身後一青衣人一刀背敲在後背上,痛苦難當,哭聲立止,半晌喘不過一口氣來。

高強多留意了一眼,見這女子膚色偏白,心裡面有了計較,嘴角邪惡一笑,低聲對張無忌說:“看到哭地那個姐姐沒有?等會兒我前面砍人手,你在後麵點穴地時候,一定要順手將她抱在懷裡,她可是個重要人物呢,有了她,我們也有了進退餘地。”

張無忌雖然不明白一個女子為何如此“重要”,他也不知道高強耍他,便重重點頭,也不多言語。院子裡面花逝香緩慢道:“朱長齡,你中了我的寒陰綿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