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朵雲彩緩緩漂動,從天空一邊到了另一邊,似乎避了很長時間,又似乎不避是眨眼之間,他突然心生感觸,是啊,自己都二十歲了,在古墓中不覺一呆,便過了兩年時光,時間如流水,彈指剎那間,不知不覺。這兩年來,古墓的二人世界過的平靜祥和,自從那一日二人在楊過、小龍女畫像前面拜避之後,便算是成親完婚。
只是當日的新娘子楊雪怡自己不會化妝,全由高強這笨手笨腳地男子漠上陣,把楊雪怡一張絕世容顏的清水芙蓉臉用胭脂水粉堆成了五色調料盤,最後高強自己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為楊雪怡蒙上眼,再將一大堆粉末擦拭去。
最後還是楊雪怡自己調了胭脂,淡淡的抹在臉上一層,女孩子或許有這方面天賦,一次成功,白玉臉龐被脂粉擦出兩團若有若無紅暈,當真是人見人憐。兩個人身穿大紅喜服拜堂成親,隨後在洞房夜晚上,高強急色的毛手毛腳換來了楊雪怡的點穴一指,可憐的傢伙僵著身子度過了半個初夜,直到了凌晨才依靠雄渾內力衝穴成功,然後施展花言巧語輿卑鄙手段,最後大功告成……隨後地日子過得平淡無奇,二人每日裡面練功習武。
高強對自家媳婦可是很放心的,除了將自己是未來人地身份隱瞞後,其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亂七八糟把後世地東西講了許多給楊雪怡聽,只要楊雪怡一有疑問,高強盡數將其推給了汝陽王府的密集書庫裡面,某殘缺天書……這樣日子過得很快,白日練武傳授知識,晚上顛鸞倒鳳逍遙自在,二人功夫日進。而高強也以古墓主人自居,在楊雪怡引路下。把自己家地頭兒踩了個遍,得以一見古墓真面目。
期間高強又下山幾次。又找了好幾個人為他送信。
待看到酒店前的樹木被人砍出一個拂塵記號,這才放心,這便是他與送信人的約定,若是信送到了,銀子也收到了,便回來做下記號。
這樣在古墓中已經呆了近一年,隨後一年的生活也是日升月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金花婆婆、殷離,甚至圓真和尚,他們都沒有再上過終南山。
沒有外人干擾,高強和楊雪怡小夫妻生活平靜又美滿,兩個人關係很巧妙。又是夫妻、又是姐弟,還是亦師亦友,兩年來。高強說不清楚是自己教授了楊雪怡知識多呢,還是楊雪怡傳授裡他多,總之是恩恩愛愛,跳脫於塵世外。小日子遇得也很滋潤。
只是到了後期,高強心裡面一絲小苗慢慢生長,他覺得這日復一日,慢慢帶了三分枯燥乏味,雖然兩年來由於生活規律,沒有外人干擾下功力大進,但是總這麼過著也覺得沒意思。
高強以前曾經思考算計了太多,後來得到了楊雪怡,突然覺得很疲倦,便抱地是得避的想法,沒有考慮太多,不去想什麼江湖,也不去想什麼光明頂輿明教,反元的事情也拋在腦後,他的心態還真成了一個看客,冷眼在一邊觀看。
只是不知不覺間,近兩年時間地消磨,他對外面的世界帶了一絲期盼,他確實在想著刀口舔血地日子,想著那個熱血辣酒的狂放江湖,有時候想,一個男人,若是紅顏知己與事業能兩全就算完美了。
楊雪怡見微知著,她隱隱知道高強地想法,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解開這個結,其實若說孤單寂寞,她當年忍受了五六年別離之苦,孤守古墓,自然更是厲害,不過冰封的牢籠一旦打破,裡面就是熱情熾烈的火焰,楊雪怡甚至有時候想,若是他有一日下山去,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阻攔的,明是自己信守祖宗留下來的遺言,一個人可憐巴巴獨守這裡罷了。
平靜的生活卻被無意打破了!
楊雪怡前段日子開始變得懶洋洋,練功的時候也不在心上,又時不時地反胃噁心,對高強所做地食物也挑三揀四,高強腦袋瓜子激靈靈便反應過來:這妮子該不會是有喜了吧?
待仔細一想,高強想起來,這兩個月楊雪怡似乎每晚都陪著自己春宵帳暖,他後悔一拍腦門:得,肯定是有了!兩個月沒有來紅了。
興匆匆的高強轉念便傻眼了,胡青牛的醫術學得有點怪,他人男人主義,又是江湖人士,學得醫術全都針對各種外傷內傷,什麼斷骨驅毒,開膛破腹,自然無一不精。
奈何這老爺子對和女人沾邊的科目看不上眼,他自個兒經驗豐富自然非常精通此道,但是他留給高強的醫經中對這部分卻寫得甚為簡略,雖然有喜脈一說,高強卻是個“眼高手低”的人,他自己看書多經驗少,一向殺人多救人少,自然沒有機會給別人把脈積累經驗。
他知道脈象一學博大精深,不是隨隨便便懂了書本知識就可以操刀上陣地,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