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有明教一方的殷天正,手下整整縮水了五分之四,就剩下四萬殘兵。
第二慘地是趙敏,汝陽王多年徽伐四方,手下也建立起一支鐵軍來,最後卻在趙敏手中,一下子輿自己人爭鬥中消耗乾淨了,趙敏單人匹馬帶著百十家將逃出十里聯營,所有的嫡系部隊都打光了,要麼死了在自己人手裡,要麼散了,要麼被高強俘虜了。
而最慘的其實是元順帝,皇帝也不知道聽了哪個宰相的計策,糊塗到家,竟然在百萬人軍攻濠州這個節骨眼兒上掉了鏈子。
僅僅是派人監視趙敏,再用聖旨壓人,安德海監視,給她配了一個投降的農民軍草頭大王張士誠也就算了,皇帝居然在京城血洗了汝陽王府!
汝陽王老謀深算,弱智的皇帝犯了弱智地錯誤,但是這突如其來的一招,確實把汝陽王打翻在地,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只是汝陽王啟是普通人?藉著特殊通道,還是把資訊給傳了出來,之後汝陽王輿王寶寶人頭只只落地,這才有了趙敏怒然反出聯營地事情。
那一場戰爭波及影響之深,那是當時眾人萬萬想不到的。
大戰之後,元軍只能龜縮城內,再也無力組織一支圍剿各路起義軍的部隊,各地農民起義真如燎原之火,元朝覆滅,眾人紛紛看在眼中,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情!
高強和眾人說笑一通,殷老爺子振作起來道:“再過幾個月,無忌孩兒也就應該回來了吧?還有金毛獅王,我這可憐的老兄弟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屋子裡炸了鍋一般,眾人紛紛議論紛紛,眼下強敵已去,天下之大可以和明教一爭長短的勢力,除去本教的徐壽輝外,也就是叛出丐幫的張士誠了,大家老神定定,氣定神閒,一個個等著做闆國功臣了。
殷天正臉上淡淡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家說了一些如何迎接謝遜、張無忌的事情,還有人提到了屠龍刀,倒是熱鬧非凡。
亂哄哄的熱鬧中。高強退了出來,屋子裡悶了一身臭汗。
胡人海不顯山露水,也跟著蹺了出來,作徒弟地就得有眼色,他看著高強看了他好幾眼,就知道有事情讓他做。
出了屋子,高強也不說話,二人一直往前走,到了一僻靜的花園。高強突然道:“人海,我思來想去。要派你去做一件機密的事情。”
胡人海精神一振:“師傅,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
高強又沉吟了半晌。這才轉過頭來,臉現一絲尷尬。
道:“師傅有些情債要還。”
胡人海笑道:“師傅這樣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將來做了皇帝更要處處留情,後宮三千粉黛。”
高強瞪一眼,道:“行了,別扯那麼遠了。”
胡人海一縮脖,笑眯眯道:“師傅可是懼怕師孃知情?”
胡人海與徐速、常遇春不同之處就是他人生性詼諧幽默。雖然天生黑炭一塊,可也頗有女人緣,他對高強的胃口,主要是這人對高強又敬重又親近,還敢和高強開玩笑,這樣的徒弟。可就是老胡獨家一個,再無分店了。
高強搖搖頭,嘆一口氣。道:“你對那蒙古人將軍還有印象麼?”
胡人海打一個噴嚏,臉色都變青了:“師傅,那小娘皮,人長得漂亮,指揮打仗更是漂亮地沒話說,我差點就死在她手裹……唔,您老人家怎麼提起她來?”
高強緩級道:“我要還些情債,她就是債主。”
胡人海倒吸一口冷氣,也不知道是情緒激動還是空氣吸多了,嗝嗝還打了兩個飽嗝,嚇得直捂嘴巴。“怎麼了?嚇著了?”高強淡淡微笑,三個月來,他藉著偵查敵情的名義,撒網捕魚派出好多人手去尋找趙敏,哪裡料到趙敏一行人就像消失在空氣中一般,查人的事情也不能太明顯,三個月來,高強日日夜夜受折磨,終於受不了,心裡面把低下將領排了一圈,終於選定了胡人海辦這差事,若是換了徐達和常遇春等人,非得跳起來和高強議論一番蒙漠之爭。
本來安德海是最適合的人選,奈何這太監還得去皇宮作無間道去,不得已才換了人選。胡人海搖搖頭,點點頭,笑嘻嘻道:“師傅,大道理咱管不了,弟子要勸一句,這樣的女人可不能粘啊,不過您放心,您交代地差事,弟子哪回辦砸了的?”
高強點點頭,胡人海退去,高強自個兒走出幾步,看著滿院子紅紅綠綠,高強突然想到:張無忌回來了,波斯明教還逮麼?
冬天已經到了,春天還逮麼?不過這個春天可不是什麼暖春,弄不好是帶著沙塵暴地怒春,黑土亂飄,波斯明教,嘖嘖。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