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伸出中指!
看的鳳凰、木蟬、木烈三人,均是目瞪口呆。
但駱葉感覺卻很心痛,在某種程度上,他與小蚨是神識相連的,他明白剛才那道婆娑鏡的光線,大大限制了小蚨的能力,除了防禦類得妖術,其他妖術,他都一籌莫展。
小蚨用神識對駱葉丟了句話,“我費盡他們妖氣,一會兒,就靠你跟鳳凰了。”
窮途末路,也不過如此吧。
“鳳凰,你給我講講小蚨的過去吧。”駱葉嘆了口氣,觸了一下身旁呆若木雞的鳳凰。
鳳凰如夢初醒,整理一會兒思路,娓娓道來,“青蚨一族與鳶尾一族一樣,是除了傳說中毀帝滅皇外,最讓人感到羨慕的妖族,先天優勢無與倫比,而且,青蚨的血液,是世間奇寶。有詩云,囊裡無育缺,筐中有黃娟。傳言以母血塗八十一錢,亦以子血塗八十一錢,以其錢更互市,置子用母,置母用子,錢皆自還也。所以有了‘青蚨飛而復來’之說,只是這只是狹義的說法,用青蚨子母得血液,塗在法寶上,亦能飛而復來。”
聽後,駱葉露出驚訝之色,說道:“你的意思是,用青蚨血液淬鍊法寶,與血煉法寶無異?”
鳳凰點點頭。
一件血煉法寶,無論是對於修者還是妖,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駱葉能夠想到青蚨族遭滅的原因了,有這種血液,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即便他們道行精深,其餘人也會不遺餘力的去奪取血液。
“當時魔煞座來向小蚨前輩示好,小蚨前輩遂幫了魔煞座不少忙,誰知這木蟬竟然說其中的罪魁禍首便是魔煞座,怎能讓他不傷心。”提到魔煞座,鳳凰都咬牙切齒,嫉妒痛恨這種落井下石的行徑。
駱葉擔心小蚨心裡受不了這層打擊,用神識傳音過去,原來妖類亦有魔煞座這樣大奸大惡之人,小蚨,那些過去,隨風而散吧,一會兒我會盡力擊敗他們,那個竹筒,我幫你藏在山洞裡,屆時,換我禦敵時,你拿上竹筒,抓緊跑。
小蚨還在承受紫雷的攻擊,聽到這些,突然愣住了。
不解的回頭看著駱葉,美麗決然的瞳孔中,有一絲感動,有一絲茫然,似乎在問,“你為什麼?”
駱葉也道不清自己為何要說這樣偉岸的話,兩頰盡是懵懂,忽又想了一遍小蚨的身世,覺得實在可憐,頓時灑然,“我們是朋友,不是麼?”
朋友?
曾經,自己與魔煞座也是朋友!
小蚨眼裡不斷閃過狠厲之色,狠厲之後又有對己族被滅的無盡悔恨,絲絲盯著駱葉,眼神凜冽。
駱葉絲毫不懼,大丈夫問心無愧,說到做到!
小蚨忽然苦笑,“那些往事,不堪回首啊。雖然自己曾交友不慎,不過這次,再相信自己的眼光一次,無論怎樣,我都得保護住母親,青蚨一脈,絕不肯凋零在此!”
說罷,小蚨恢復自己的無良本色,對著駱葉狐媚一笑,“小葉子,看清了,青蚨秘技,別無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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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節 猙獰巨獸VS魔煞婆娑
驚恐、錯愕、冰冷這三種情緒不斷交織,瞬間從腳底直竄上心頭,木蟬只覺得喉嚨一緊,好像被小蚨勒住脖子一般,有些喘不過氣。
她驚恐的看到漫天邊際的魔煞烏雷竟然自主得朝向小蚨聚攏過去,然後匯聚成為一隻體積如山的巨獸,分不清哪裡是眼睛哪裡是鼻子,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隻巨獸居高臨下般的漠視著自己。
“蟬公主,這是怎麼回事?”木烈驚懼得問著,完全失去了一副妖相應有的鎮定樣子。
木蟬亦是驚懼莫名,聲音都已經變的哆嗦,“他的引氣術竟、、、已如此精湛。”
駱葉已經睜不開眼睛,雖然魔煞烏雷帶動不小的疾風,但讓他忍不住閉眼的卻是小蚨那陣威壓。
這是如山一樣的威壓,就像是剛剛看到斑烈山一般,被這種浩瀚和霸道征服。
他忽然覺得剛剛對小蚨說下的話,那麼空那麼大,就像是螞蟻護在猛虎面前一般的渺小諷刺。
“呵呵,等到能跟小蚨一起禦敵時,只怕會很久之後了。”自嘲笑笑,他坐了下來,安靜得看著小蚨的表演。
木蟬面色如土,但又不肯放棄眼前現成的青蚨血液,儘量保持自己好整以暇的態度,高高舉起婆娑鏡,叱喝一聲,“竟敢妄圖驅使我魔煞聖氣!受死!”
說罷,將通身修為盡數灌入到婆娑鏡中,鏡面透漏出詭異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