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顧不得那麼多分寸。直直地問道:“這怎麼可以。程大人進了京城。那誰來護著如夫人?”
李恆聽了香兒地話。微微皺了眉頭。沉聲地說道:“侯爺地安危是高於一切地。”
香兒接著說道:“可是如夫人有了侯爺的骨肉,若沒人護著,那蘇蘭便要來給如夫人下藥了!”
李恆聽了香兒的話,微微一愣,隨即板著臉說道:“胡鬧,蘇蘭不過是個丫鬟,就算她再有膽量,又豈敢動了侯爺的命脈,當真有了這喜事,更該讓程斯快些去稟了侯爺,侯爺定然開心的!”
程斯聽了李恆的話,心下有了合計,這李恆待秀蓉也還算友善,那不如就讓他代替自己照顧了秀蓉主僕,遂輕聲請求著李恆,“恆伯,侯爺吩咐了我照應著如夫人主僕,既然我不能護在其左右,那您老……”
“好了、好了,有說這麼許多話的功夫,你該走出去老遠了,侯爺的心思我明白,你儘管上路便是!”
聽了李恆的話,程斯深深的看了一眼秀蓉,轉身快速向侯府大門奔去!
秀蓉看著程斯有些倉惶的背影,那不好的感覺愈加的深刻了,李恆轉過身來,注視了秀蓉良久,才出聲打破了秀蓉的沉思,“老奴恭賀如夫人有喜!”
秀蓉瞬間漲紅了臉,因為那蘇蘭說了自己是在進府之前便有了身孕,這事讓旁的人知道,將會侯爺名聲不利,在香兒口沒遮攔之下,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此事,怎會不紅了臉來,只好低了頭,喃喃的說道:“只是給侯爺添了麻煩。”
自剛剛那接飛鴿的下人匆忙來報了訊息之後,李恆一直板著臉,現在瞧見了秀蓉這嬌羞的樣子,才微微的露出了笑臉來,輕柔的說道:“侯爺是我大小看著長大的,他的心思我多少知道一些,若是知道了此事,定會開懷!”
秀蓉臉上還是泛著紅,只是垂著頭輕喃:“但願吧,也不知程大人幾日能到?”
………【第六十九章 匯合】………
程斯日夜兼程,在第三天上午便到了京城,諸葛裕在京中有自己的別院,是他去年凱旋之後,聖上御賜的,本是皇家的園林,聖上唸叨著諸葛裕每年進京,京中沒個落腳的宅子,恐落了人家笑柄去,遂把才建成的皇家別苑賜給了諸葛裕以示皇恩!
程斯進門之時,諸葛裕正躺在床上,儲傑坐在他的榻前給諸葛裕換藥,程斯進門,瞧見諸葛裕換下的白布上那暗紅的血跡,膝下一軟,跪趴在地上,“屬下失職,竟讓侯爺受了傷!”
諸葛裕和儲傑見了程斯同時一愣,諸葛裕有些不解的問道:“程斯,你不好好在府裡候著,跑來此處作甚?”
程斯還是跪趴著,聲音低緩,“回侯爺,老夫人接獲了侯爺受傷的訊息,十分掛念著侯爺,屬下也擔心了侯爺的安危,才會日夜兼程趕來的!”
諸葛裕和儲傑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儲傑拿起別在腰間的摺扇,輕搖著問道:“是府中新進了什麼絕等的好馬,你竟這般快的就到了?”
程斯聽了儲傑有些挑釁的話,不禁直起了腰,悶聲說道:“難不成你當我偷了懶,我兩夜未曾好好的歇息,若不是擔心了馬,還會早些到的,就是如此,我還在半路去諸葛家的驛站換了馬,這若換了常日,怎麼也得幾天才會到!”
儲傑還是搖著扇子,不過聲音中卻帶了一絲的疑惑來,“程斯,我很好奇,府中何時接到了侯爺受傷的訊息?”
程斯疑惑的看了一眼,輕聲回答:“前日下午接到的!”
儲傑搖頭說道:“這便怪了,侯爺是昨日夜裡遇歹人襲擊,因只傷了胳膊,傷口並不深,侯爺怕了老夫人和如夫人擔心,並未給家中去信,而你卻在前日下午就接到了訊息,難不成你未卜先知了!”
程斯聽了儲傑的話,突然蹦了高起來,對著儲傑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是何意,難不成當我程斯打了誑語想進京不成?”
諸葛裕也覺得蹊蹺,程斯並非善於說謊之人,且這謊話也有些拙劣,若真有那送信之事,便代表了大概是府中將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可卻不好直接去問程斯自己想念之人,遂像例行公事般問道:“近來府中可還好?”
程斯還再思考著儲傑說得諸葛裕受傷地時間怎會與自己接獲地訊息對不上。諸葛裕問他地問題。問一句便答一句:“回侯爺話。府中一切還好?”
“那我娘她?”
“老夫人也只是擔心了侯爺地安危。除此之外。一切尚好?”
諸葛裕猶豫了。儲傑瞧出了他地想法。微微一笑。也不含糊。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