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中一時緊張,嘴上也不再說話,低頭灰溜溜的上前抓了被蘇蘭踢得起不了身的秀蓉,那個放跑了秀蓉的婆子也緊張了,幾步小跑來到秀蓉身前,抓著她的胳膊,輕聲說道:“如夫人命不好,還望不要怪罪了我們,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秀蓉聽了那婆子的話,突然伸出手來,抓著那婆子的胳膊哀求,“秀蓉求求嬸子,放過了我,等侯爺回來,若不要這個孩子再說行不!”
那婆子別過臉去,不忍看了秀蓉的表情,蘇蘭還是笑,“秀蓉,她們和我都是下人,這是老夫人親自吩咐的,就算侯爺回來也是一樣的結果,你若真的待侯爺好,那就不要為難了我們這些下人,我也不妨告訴了你,程斯進京是因為侯爺遇刺,還有便是,京中還有了訊息,侯府妄圖擅自離京,也被聖上下放到天牢,若沒王家的幫忙,怕想出天牢,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了,你覺得那王家若是念著你肚子裡的野種,會幫了侯爺麼?說句難聽點的,我聽了人家說,侯爺遇見你的時候,你還有個相好的,是叫張春生的吧,那男子成婚之夜都來找了你,聽人說,你初見侯爺之時,正與那男子在河邊嬉戲,你這肚子裡的孩子,鬧不好還要是個野種,留下來,都不怕被人戳段了脊樑骨!”
秀蓉心下一顫,自己就諸葛裕一個男人,這蘇蘭是對自己的人格的侮辱,鬧成了真的,怕會讓自己被人浸了豬籠!臉色慘白一片,咬著牙呢喃:“蘇姑娘不要血口噴人,秀蓉身子只屬於侯爺一人,這孩子也當真是侯爺的,你這不但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侯爺!”
蘇蘭笑,“這誰又知道呢,也不與你廢話了,快些動手!”
秀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邊端著藥的婆子手竟不聽使喚的抖動了起來,蘇蘭瞧見了,伸手接過那藥,瞪著眼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閃一邊去!”
秀蓉見蘇蘭端著藥慢慢向自己靠近,掙扎著扭動了身子,急聲說道:“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孩子,求求你們了!”
那兩個婆子竟壓她不住,蘇蘭站在了秀蓉面前,沉聲說道:“這孩子若不死,侯爺就得死,秀蓉,你是明白人,給我想清楚了!”
秀蓉聽了蘇蘭的話,心中一緊,竟忘記了掙扎,蘇蘭嘴角一翹,伸出一手,掐住秀蓉的嘴,把那藥盡數倒了進去,那苦澀的味道流經秀蓉的喉嚨,秀蓉才反應了過來,拼命掙扎開,想吐了口中的藥,蘇蘭突然掐住了秀蓉的鼻子,秀蓉一口氣沒上來,那藥全部滾了下去,那壓著秀蓉的婆子見秀蓉已經喝了藥,都送開了手,秀蓉眼睛刷的便落了下來,伸了手到嗓子中翻攪,乾嘔了幾聲,卻沒吐出來。
蘇蘭慢慢的蹲在了秀蓉身前,因為秀蓉已經把藥喝了下去,語氣輕鬆了很多,輕輕的說道:“秀蓉,你也不要怪了我心狠,誰讓你不嫁了別人,卻偏偏要來和王家的人掙侯爺,以後跟著侯爺放明白點,想當了夫人是不可能的了,這夫人是要配得上侯爺的女子,若乖乖聽話,雖沒個正經的名分,吃喝也比你在那鄉下山野的地方要好上百倍,侯府之中的女人,別做那無根的白日夢。特別是那沒什麼身家的野女人!”
秀蓉還趴在地上,那東西嚥下去後,初時是沒什麼反應的,可不多時便翻攪開來,秀蓉淚水模糊了臉,也聽不進秀蓉那些看似‘好心’的警告。躺在地上的香兒因感覺到了地面的潮溼,幽幽轉醒,瞧見秀蓉趴在地上哭泣,腦袋翁得一下,連滾帶爬的來到了秀蓉身邊,顫著手問道:“如——夫人,孩子、孩子他……”
秀蓉僵硬地轉過頭來。對秀蓉喃喃地說道:“沒了。什麼都沒了!孩子要沒了!”
香兒一聽。竟嚎啕大哭了起來。蘇蘭翻翻白眼。轉身離去。吩咐了那三個婆子。“稍後孩子留下來你們再走!”
說完轉身離去。那邊李恆還未回來。她要去瞧瞧怎麼樣了。萬不好讓那李恆勸了老夫人心軟。反倒過來埋怨了自己地不是!
不到一盞茶地功夫。秀蓉肚子裡開始劇烈地陣痛開來。香兒也沒見過這般厲害地藥。她記得樓裡地姑娘也有喝藥地。卻要幾副藥才見了效果。秀蓉咬著唇。沒一會她細嫩地唇便咬出血痕來。身下才淌出血水!
香兒手足無措地哭道:“沒了。真地沒有了!”
秀蓉本來體質就虛。聽了香兒地哭泣。眼前一暗。昏死過去。香兒哭得更大地聲。“如夫人你怎麼了。如夫人你還好吧?”
婆子聽了香兒的喊叫,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伸手探向秀蓉的口鼻之間,發現呼吸還算順暢,才真切的明瞭,秀蓉只是承受不住雙重的折磨,昏死了過去,待解去下身的衣物,一個婆子端了木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