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展,儘管想到那隨之而來的分離,讓她的心裡滿是痛苦。
一直在猶豫中地陸維。終於在曉凌的一番話中,做出了決定。
這段小小的插曲,除了陸維、曉凌、孔翔東和格拉夫曼四人,沒有其他人知道,然而,這個決定,卻成為了陸維一生中一個重大的轉折。
複賽的精彩表現,自然引起了媒體的熱切關注。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關於複賽地詳盡報道。就出現在了眾多的音樂娛樂媒體上,甚至於連《音樂之聲》、《留聲機》等這樣全球性的權威音樂雜誌,也都用了大量的篇幅。報道了比賽的情形。
而作為在複賽中爆出了僅學琴不到一年的重大新聞的陸維,則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新聞報道的焦點,幾乎每一家報道賽事的媒體,都對這個幾乎“不可思議”地選手,做出了詳盡的報道。
“難以置信地天才。學琴不到一年。完美演奏《悲愴》奏鳴曲!”《音樂之聲》雜誌。
“鼓浪嶼音樂廳最耀眼地天才十七歲音樂神童再創奇蹟!”《愛樂》雜誌
“愛凌娛樂總裁竟為鋼琴高手。豪言目標直指冠軍!”………《音畫時尚》
“陸維女友再度亮相鼓浪嶼音樂廳。慶祝闖進決賽二人深情相擁”《新娛樂》地眾多選手。成為了在音樂媒體上曝光率最高地群體。而因為格拉夫曼地一句問話而爆出巨大新聞地陸維。則更是成為了媒體競相追逐地物件。鼓浪嶼並不大。幾乎陸維每一次出門。身邊都會伴隨著幾名記。對於這樣地情況。陸維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些天來。鼓浪嶼上地各處風光。陸維和曉凌也已經在比賽之餘。盡數遊覽了。再加上覆賽進行完畢後。僅僅有一天地休息時間。兩個人也就沒再去那些離比賽現場遠地地方逛。僅僅在酒店附近地海灘上隨意地走了走。
然而。正當兩人享受著鼓浪嶼上涼爽地海風地時候。一個一身侍打扮地人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是陸維先生嗎?”。這位個子不高、長相比較細緻的服務生禮貌地問道。
“是的。我是陸維,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正和曉凌聊天兒的陸維,看到這個和自己問話的侍,笑著回答道。
“哦,我是那家藍海咖啡廳地服務生,剛剛有位先生說有事想和您聊一聊,問您是否有時間。”,服務生說道。
“哦?找我?”,陸維有些疑惑地道。雖然這幾天來,一直有不少記們不時採訪自己,但還沒有人採用過這種方式。陸維可以肯定不會是記,但如果是熟人,幹嘛不直接找自己呢?
帶著一絲疑惑,陸維和曉凌在這個侍的帶領下,走進了不遠處海邊的一座咖啡廳。
這間藍海咖啡廳面積並不大,大約也就百十多平方的樣子,但裝修卻很有特色,淺灰色的牆壁透著一股低調和沉穩,在現在還並不多見的大片的落地玻璃窗,給人一種十分明亮的感覺。
走進店裡,一股清新的感覺撲面而來,隨處可見地熱帶綠色植物,使人猶如走進了森林中一般,而一個個小隔間,卻被巧妙地安排在了四周,錯落有致卻不顯得零散,很顯然這家店地主人,在裝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兩人在侍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角落裡地小隔間,在侍的示意下,兩個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剛好可供四個人坐的小隔間,椅子設計得很有特色,由一條條的木板訂成的椅子,被纏滿了綠色植物的繩子吊了起來,人坐在上面,如同在盪鞦韆,顯得十分寫意。
陸維和曉凌兩個人進來時,對面已經坐了兩個人,看到陸維和曉凌進來,都起身笑著打起了招呼。
雖然兩個人都戴著墨鏡,但眼尖的陸維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感到有些意外地道:“理查德先生、塞內維爾先生,你們怎麼在這裡?”
一頭金的理查德。克萊德曼笑著摘下了墨鏡,和陸維親熱地握了握手,隨即招呼兩個人坐下,同時,塞內維爾這個一臉笑容的老頭,也分別和兩個人握了握手。
聽到陸維的問題,理查德笑了笑,說道:“很意外吧,6。”
“的確很意外,我以為,那天晚上你的音樂會結束之後,你和塞內維爾先生就離開了呢。”,陸維笑著說道。他可是知道,這位號稱一年舉辦近二百場音樂會的流行鋼琴明星,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忙人。
“呵呵,我們的確是離開了,不過又回來了,6,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一頭白的塞內維爾笑著說道,這位寫出了無數經典的流行鋼琴曲的作曲家,此刻臉上正帶著一絲親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