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陸維你可不夠意思啊,連祝海他們都告訴了,卻不告訴我。”,董青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還沒定哪天呢嘛,所以都還沒來得及通知呢,祝姐她們也都是平時閒聊的時候我說的。”,陸維聽到董青有些不高興,只好編了個借
聽到陸維這麼說,董青的心裡稍稍好過了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在乎陸維的事,總是不自覺去關心他在幹什麼,就像是對一個很親近地朋友一般的感覺。
“好啦,和你逗著玩兒呢,今天晚上好好唱啊,對了,你今天唱的這歌我怎麼沒聽過啊,又是新寫的?”,董青看了看節目單,笑著問道。
“是啊,前兩天寫地。”,陸維笑道。
“你寫歌的度還真是夠快的,照你這個創作度,用不了多久,估計你就該成為中國最高產的作曲家了。”,董青笑道。
“嘿嘿。”,陸維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笑了笑。
“好了,演出快開始了,我得去場地那邊看一下,一會兒演出結束再聊啊。”,董青說著站了起來。
“好啊,別忘了啊,一會兒演出結束了我請你。”,陸維笑著提醒道。
“放心吧,難得你這個小老闆請回客,我可得好好吃你一頓。”,董青說著,笑著走出了休息室。
陸維看了看,其他幾個正在做準備的演員都是生面孔,自覺沒什麼意思,便跑到孫南他們那裡,和他們一邊聊天,一邊等待著演出開始。
夜幕漸漸降臨,北京工人體育場中央巨大的舞臺上,幾十嶄巨大的射燈已經亮了起來,將舞臺中央照得宛如白晝一般。巨大的橢圓型場館外圍,也都開啟了射燈,從夜空中看去,宛如一顆閃閃光地寶石般,分外瑰麗迷人。
體育場的北側上方,120平方米地大旋轉顯示屏打出了“同一歌。走進北京”的字樣。
五月的夜晚,涼風習習,給氣氛熱烈的體育場平添了一絲清涼。
六點鐘,觀看演出的觀眾已經開始6續入場了。《同一歌》並不屬於商業演出,門票的價格並不貴,最便宜的只有二十元一張,最貴的也才不過六十元,而且有許多張票是給各大學校、機關和企事業單位的。
演出還沒有開始,工人體育場七萬多座位就已經幾乎座無虛席了。數量眾多地穿著制服或便衣地警察分散在觀眾席中,維持著秩序。
隨著亞彬來到舞臺一側,準備上場的董青看著巨大地看臺上的數萬觀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怎麼樣,董青?我們要上場了。”,一身黑色西裝的亞彬注意到了董青的緊張,笑著問道。
“恩,走吧。”,迅平復了一下情緒,董青笑著說道。
“親愛的各位來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亞彬和董青在激烈的音樂節奏和變幻的舞臺燈光中來到了舞臺中央,**的聲音立刻引起了臺下熱烈的掌聲。
“您現在收看的是《同一歌》走進北京大型演唱會,我是亞彬。”
“我是董青。”,亞彬話音剛落,董青也微微向臺下鞠了一躬,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說道。
“哎董青,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主持《同一歌》對不對。”,亞彬道。
“是的,好緊張哦。”,董青笑著輕輕做了一個拍胸口的動作。
“沒關係董青,你看我們現場有這麼多熱情的觀眾,我們一起來認識一下好不好。”,亞彬笑道。
“好啊。”,董青笑道。
“坐在我們正前方的白色方陣,是來自北京大學的同學們,隨著亞彬**的聲音,舞臺上的追光燈打到了一個穿著白色T…shrt的方陣上,頓時,**的音樂響起,而熱情的大學生們,也紛紛舉起了手裡的熒光棒大力地晃動著,出了一陣陣歡呼。
“那麼在我右手邊的紅色方陣,則是來自北京師範大學的朋友們,掌聲歡迎!”,董青絲毫沒有一絲緊張的神色,大方地將手伸手觀眾席的一側,歡快的聲音又引起了場下觀眾的一片歡呼。
“在我左邊的綠色方陣,是來自北京軍區x部隊的官兵們,大家掌聲歡迎!”
看著董青和亞彬的主持,舞臺下方的孟欣露出了讚許的眼光。董青的主持很大氣,孟欣有種感覺,這個女孩兒,假以時日,一定是主持界耀眼的一顆新星。
“怎麼樣,董青,看到來了這麼多的青年朋友,特別是來了這麼多同學們,是不是覺得自己都變年輕了很多。”,亞彬笑著說道。
“是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