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她的身體,整個的蜷縮在一起。
兩個人同時哭了。
她低聲的埋怨道,只要活著,愛情就要繼續。
她曾不幸,但卻堅持到了現在。
她說,她喜歡她。
這真的毋庸置疑。
從她救她活過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喜歡上了她。只是她不知道,她真不知道,她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成為那模糊的過去。
她說,往事不需再提,此後她不會再有任何男人;任何女人,她不會去想他們,以使自己和她煩惱。
她將做一個乖乖的人,守在她身邊。
做她的情人。
不論何時,這種關係將永不變更。
若終究要有那樣一天,她會永久的等待自己的死亡。
不再會遷就於任何人。
那些男人和女人們,她不再喜歡他們,並與此同時深深厭惡了他們。
()
他們都是戴了面具的野獸。
兩個人一樣,她也要詛咒他們,也要詛咒整個的不公,在這漆黑的童話王國,黑霧迷瞎了雙眼時,兩人同時下了這麼一個決心。
愛情是萬劫不復的,曾有人對她這麼說,那時她以為是危言聳聽,而現實已令她不得不信。
15、若浮似乎。。。。。
15、
若浮似乎已忘記之前所有的情人,那些都曾傷害過她的人。
她的確該放棄了,是的,以現在的境況來看,是時候該放棄了。
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嚮往愛,在某一場合裡,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面容上,她仍舊一如往日的虛榮。
就像這樣的愛,她曾不止一次的追求,然後被拒絕,被傷害。
她開始喜歡殘忍的自己,面對她時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她說不會再有別的情人,不再會,在這裡,她感受到一種終極的滿足,這種滿足是安全的,即使危險來臨就在眼前,那也將是最安全的,除了此地別無任何東西令她有一絲的安全感。
她猜想她是否也曾被這樣渴望著的世界所遺棄過,隨後的青春被消磨殆盡,只剩下眼前一具殘缺的軀殼麼。
然而只有她,只有她在的時候,這些事情才得以成真,得以放縱自我。
可是如今只有她了。
她們兩者合一,是一個人了。
她已不熱愛擁有眼前的所有,沒有權力,也沒有欲求,她的生活將歸於寂靜,無聲無息。
她撫摸那如水的面板,光滑而充滿欲求,她對她說,並不停止的撫摸,曾有一個女人對她說,她喜歡光滑的感覺,在她所身處的男人世界裡,那個世界裡她感到疲憊了,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快要終結,就愛上了一種光滑的墮落。
所有男人都將為她傷心,為她流淚,但一切都是虛假的,任何時候她感到這個虛假,她的心裡就會難受,並且一蹶不振。
最後她總結說,光滑是最使人迷戀的,只有這種光滑,才令男人對女人心懷敬畏。
這個女人的面板是一樣光滑的。
她這樣說,然後又說,那個女人或許並不存在過,這些話也沒有說過,她死得早,像只是來這裡匆匆旅行,或只是來對她捎句口信而已。
不管她有沒有說這些話,但她會這樣說,並且如果可能,她將哭泣著對她說。
她代她說了,只這一次,事實上她並不知自己要說什麼,那個令她所愛的女人也陷入了沉默。
她過來撫著她的頭髮,微曲並靜默的髮梢上散發出陣陣清香,但她最後還是低低的嘆息,轉身離開了。
這僅有的日子令她感到滿足,或許也不只是滿足,而是所有不能接受之中最能打動她的日子了。
最後的愛情令她感到自己並不孤獨,有些要活下去的希望了,她說這才是生的感覺,以前所有的感覺都是錯誤的,迷失的,只為達到這一步所經歷的必經之途罷了。
而且又不止於此,是要同她一起活下去的希望激發了她的慾望,但這慾望有些短暫,因為它本身的脆弱只能支撐短暫的時光,就像希望,在囚籠裡更是如此,稍縱即逝。
永遠。
這裡永遠都將充滿著寧靜,以致所有的女人都是寧靜的。
她們的生活不外乎食物,勞動、生存。
從而使氣氛異常壓抑,之前有些人開始瘋掉,殺人,亦有許多人滿懷希冀,通常那樣的人都有親人來看望,那個不確定的日子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