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三點了,如果將這些東西帶走的話,最起碼要超過一個小時,得看怎麼帶走。
黃雷開始運算,各種方式運算,從這裡到自己那狗窩,得需要多久的路程。
最後黃雷爬下樓看了看,天空還是黑的,黃雷來到別墅的車庫,車庫裡竟然有一輛別克商務車,那麼咱就不客氣了。
再次爬上樓,在洗手間裡找到了一張大的雙人床單,在那地下室裡,包起了錢。
“媽的,真夠重的,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不行,這麼做只是讓自己安全一點,必須做”背錢中的黃雷一邊腹議,這些錢雖然都是紙幣,但是也夠重的。
終於在黃雷幾趟下來,那地下室裡終於空了,黃雷將那幾本筆記本貼身藏好,萬一發生狀況,自己好脫身,那麼那些錢自己會將其銷燬,就不會查到自己身上了。
將書房裡的一切還原,那個金玉棺材黃雷想了想後,還是回到臥室將那金玉棺材放回原處,免不了一陣雞、動。
終於在四點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黃雷坐在車裡,發動車子,開除別墅,轉頭對著那高檔的花園別墅,獻了個吻,緩緩的開出了著高檔別墅區。
在門口的時候,黃雷一陣心虛,不過他沒有開車裡的燈,在那門口的攝像頭下,黃雷運用了光折射的原理,避開了攝像頭的照射,輕鬆地開出了小區。
一路加速,終於將車開到了郊區的一個停車場內,這個破舊的停車場,沒有任何的監視裝置,黃雷也就安心的將車開進了裡面,旁邊是個破舊的麵包車,車窗上爺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顯然是長久沒開過了。
黃雷跳下車,費勁的將那車子開啟,試了下,發現還能開,又是一陣折騰,這才將車內的錢轉移了一大半,用黃磊的話說,媽的,老子被那麼多錢會累死的,乾脆夠花就行。
黃雷最後又將車門鎖好,然後將別克商務車開離了停車場,從北郊開到了南郊,然後再郊區的一個破舊的廠房內,黃雷點燃了一根香菸,兩根鐵絲架著香菸,慢慢的燃燒著。
下面是一道汽油線,直達車子的汽油箱,車裡也滿是汽油,那些錢也已經被他澆上了汽油,保證不會剩下一張。黃雷計算過,不消半個小時,這輛車就會永遠的消失在人們眼中,那麼我們可親可愛的紀委書記,常建國,就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恐怕以後他就沒有睡眠了吧,黃雷一臉壞笑,離開了破舊的廠房,這裡荒無人煙,很少有人來這裡,這也是黃雷選這裡的必要條件。
再次狂奔,在二十分鐘口,黃雷站在了距離那個破舊廠房必經之路的路口,身後就是市區,自己只要擋一輛車就會安然的離開,不過黃雷沒有選擇坐車,一是會讓有心人懷疑,而是他想確認下那爆炸聲。
半個小時後,黃雷已經站在了市中心,街頭路燈下,黃雷的身影拉得老長,看著手機上的表“一、而、三”
“轟”一聲巨響,在南郊響起,一朵不小的蘑菇雲飄然而生,這下放心了,黃雷拍了拍手,伸手擋了一輛計程車,駛向北郊,取錢去。
h市沸騰了,公安局的熱線時不時的響起,還有消防隊的熱線電話同樣,不一會,街道上呼嘯而過的消防車,還有警察執勤的車輛都呼嘯的駛向南郊。
黃雷強忍自己心跳的加速,一路鎮定的回到了那個停車場,這裡還是安靜的,沒有任何的異動,讓黃雷鬆了口氣,上車,開著那破舊的麵包車離開。
經過一夜的折騰,此時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快七點了,黃雷頭疼了,這些錢是存入銀行還是帶到家裡?好幾千萬啊,幾千疊的鈔票,這存到銀行裡都要查來源的,放到家裡?
沒有選擇,黃雷只能開著那破舊的麵包車開到了那棟樓的樓下,下車,揹著那一袋子不小的錢,提心吊膽的進了電梯,還好這棟樓已經有時日了,電梯裡的攝像頭也早已報廢了,這才是選擇電梯的原因,要不去爬樓梯?自己住的可是天台啊,為了這些破錢,自己不得累死啊?
七點三十分,黃雷再次回到了家,這已經是第二趟,第一趟他將錢,放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後有狂奔出去,將那破舊的麵包車放回那停車場,一路上看到的場景讓他心驚肉跳的,交警、刑警、消防隊全部出動。交警隨路攔車,還好自己的知道小路怎麼走,否則絕對會去局子裡喝會茶去。
累癱了,躺在地上看著自己那破舊的天花板,回想自己這一夜,絕對是有生以來最刺激的一夜,新好咱得心理素質不叫強大,否則還真想不到會出現什麼狀況。
黃雷並沒有看那些錢,而是從懷裡掏出筆記本,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