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洗過了,嘻嘻,好老婆,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會好好侍候你……”
我的心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嫌惡的目光卻越來越明顯。
“程弘博,你應該知道,你髒得不僅是身體,還有你的心!趕緊放了我!我還是個病人呢,你這樣綁著我的手,分明是在故意折磨我!”
“嘻嘻,我疼你都來不及呢,哪敢折磨你……”程弘博口不對心地說著,手卻伸到我的胸前,一粒一粒地解著我的上衣釦。“煙兒,常言道,床頭打架床尾合,我們也來和解吧!”
“你想做什麼?”明明知道他想做什麼,我依然像個傻瓜般駭聲問道。
“當然是想坦誠相見嘍!”程弘博不僅是個不知廉恥的渾蛋,還生就了一張不知道害臊的臉。“呀,小褲都溼了,癮還挺大!”
“滾!”我一聲惡吼,索性閉上雙眼。
丫的,如果再對上他的眼神,說不定他還能做出讓我掉眼珠子的舉動來。
呼……呼……扒光我的衣服後,程弘博居然把腦袋探進了我的雙腿間,呼呼地對著我的身體吹著風。
“程弘博,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惶惶地睜開了眼。
狂暈啊,這種時刻,就算閉著眼,我的眼珠子也能滾出來。
“說你癮大你還不信,靠,這地都胖得沒形了!不對呀……”程弘博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柳煙兒,你是不是也到外面偷人了?”
我做賊心虛地攏了攏雙腿,這才想起那地是與程傑瘋狂渲洩後的必然結果。
“程弘博,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折磨我?你也知道我解不出小解,這都是導尿留下的後遺症……”
幸好昨天裡護士為我導過尿,不然,我還真沒有藉口堵他的嘴。
“怪不得……”程弘博長長地舒了口氣,立時放軟了口話。“老婆,等我當上了副校長,我就同這女人斷了來往!”
“你捨得斷嗎?程弘博,是誰對那女人說想休了我?又是誰在這裡憧憬你們有遠大的理想?你們的關係都親熱到了臉貼屁骨的地步,哪能說斷就斷?”
我譏諷地盯著程弘博,儘量扁著身體,遠離他的那張臭嘴。
“你這人,我這不是為了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