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黑衣蒙面的勁裝武林人士,他們出現在馬車之後,先以密集的暗器攻擊圍在馬車邊的鏢師,然後拔出背在背後的狹形長刀砍殺那些身中暗器的鏢師。
由於他們突然出現,以暗器配合襲擊,加上動作迅捷,刀法毒辣,故而那數名鏢師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在一連串的慘叫聲裡,鮮血四濺,紛紛倒地。
金玄白看得非常清楚,那些黑衣人手持的長刀刀身細長狹窄,在刀尖之處成一弧形,和中原的各種單刀大為不同,暗自忖思道:“這些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好像是專門對付鏢局的人,莫非他們是來劫鏢的?”
“劫鏢”二字一浮現腦海,金玄白只聽到侯七大聲道:“有人劫鏢,快去護鏢。”
那些鏢師在侯七的吆喝之下,一齊轉身奔向馬車而去。
侯七一馬當先,大喝道:“不要亂,快布刀陣。”
但是話雖如此說,那些黑衣蒙面人卻是有如鬼魅般地飛掠而至,手腕揚處,數十枚暗器如同空中飛過的巨蜂,毫不留情地射向那此鏢師。
這一輪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五個鏢師,剩下的人包括侯七在內,根本不夠組成一個刀陣之需,沒容他們有絲毫猶疑之際,冷森的刀光襯著粗野的喝叫聲,已如電光閃動般地到達他們的面前。
在一陣兵刃碰撞聲裡,金玄白看到了慘酷的殺戮,也看到了利刃的無情,他有點難過地垂下了眼睛,忖思道:“我是不是要出去幫那些鏢師?不然他們很快就會殺光。”
隨著目光閃動,他只見楊小鵑已趁著這個時機,架住了江百韜,連扶帶抱地將他放在馬上。江百韜雖經楊小鵑替他封住經脈,不再流血,但是傷口未經包紮,加上流血過多,此刻就那麼趴在他的粟色駿馬的馬背上昏迷過去,不時發出間歇性的呻吟。
楊小鵑解開兩匹的韁繩,躍上馬背,左手挽著花馬的韁繩,右手一抖,騎著粟色駿馬,衝向大路,準備脫離現場。
可是兩馬剛出柳林,一個蒙面黑衣人已疾奔而至,手腕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