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金玄白猶疑了一下,問道:“師父,這樣一來,她身上中的春藥會不會傷害她?”
沈玉璞道:“春藥的藥力始終在她身上,必須另外設法解除,不過憑著本門的九陽神功,可以壓制藥力,這點你可以放心。”
金玄白脫鞋上床,掀開一截被子,坐在齊冰兒的腳邊、替她脫去鞋襪,露出纖纖玉足。或許齊冰兒已有許多天沒有洗過腳了,所以襪子一脫,有股異味傳出,但是那股異味並不難聞,混合在襪子裡原先灑放的香粉中,如蘭似馨、似香猶香,可說氣味頗為複雜。
沈玉璞看到金玄白微皺著濃眉,敞聲大笑道:
“這麼多年來,只聞到你身上的汗臭味,如今聞到女娃兒腳上的氣味,真是使人心曠神怡!”
說著,他還深深地嗅了幾下,表現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金玄白看到他那副模樣,忍不住道:“師父,你也真是變態,這種味道有什麼好聞的?”
沈玉璞大笑道:“這是處子的幽香,你這個傻蛋怎麼能夠體會?”
看到金玄白滿臉不以為然的表情,沈玉璞道:
“莫非你以為你身上的汗臭味,比較好聞嗎?你要知道,我是聞慣了你的臭味,所以才比較習慣,若是換了別人,可能一下子就會昏倒也不一定!”
金玄白聽他說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訕訕地道:“師父,你別把我說得這麼難堪好不好?我就勉為其難地摸一摸這雙臭腳就是了!”
“呸!還臭腳呢!”沈玉璞道:
“你長到這麼大,摸過幾雙這麼秀氣,這麼漂亮的臭腳?讓你佔了便宜,你還拿翹!”
金玄白看到師父的心情似乎很好,於是心中也退局興,笑道:“師父,如果您老人家喜歡這雙秀氣、漂亮的臭腳,便宜就讓您來佔如何?”
沈玉璞兩眼一瞪,叱道:
“臭小子,你以為我是個老色狼啊?人家小姑娘臉皮薄,等一下醒過來,看到我摸她的腳,豈不要嚇死?換了你就不同了,說不定她心裡一高興,會多付你二十兩黃金也說不定!”
金玄白見到師父調侃自己,知道鬥起嘴來,自己一定會落人下風,於是不再多言,雙手抓住齊冰兒的雙足,盤膝運功,提起九陽真氣,從齊冰兒的腳心“湧泉穴”攻了進去。
齊冰兒全身處於一種類似龜息的狀態中,氣血的執行極為緩慢,然而熾熱的九陽神功一進入她的經脈中,如熱湯潑雪一般,那陰冷冰寒的護身真氣立刻便被驅退,隨著源源不絕,熾熱如火的九陽神功從任督二脈疾行而去,齊冰兒冰冷的肌膚開始泛紅,而當兩股熱力匯聚丹田時,她的額際、臉龐都沁出汗來,不久便傳出一聲呻吟,醒了過來。
剛一甦醒,她便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人握住,本能地尖叫一聲,將兩條腿縮了回來,可是金玄白雙手仍自緊握,她根本無法縮回雙腿,立刻仰坐而起,五指斜飛,朝坐在腳邊的金玄白攻去。
金玄白豈能容她打中自己?他左手放開齊冰兒的右腳,使出武當拳法,一式“金絲繞腕”,順著對方來勢,封住她五指執行的後路,把她右臂扣住。
齊冰兒沒料到對方反應如此之快,武功如此之高,右臂一落對方之手,她立刻左掌一揚,朝金玄白胸前拍去。
金玄白見對方一掌蘊含內勁,右手一抖,也是一掌迎去,但聽“啪”的一聲沉響,齊冰兒發出的掌風已全被卸下,她那纖小的手掌已落在金玄白的大手裡,隨著一股沛然的熱力從她掌心攻人,透經走脈,瞬間便把她提起的真氣壓回丹田。
齊冰兒驚駭萬分,瞪大著雙眸,凝望著金玄白那張樸實卻很有個性的臉孔,詫異地問:“你……你是誰?”
金玄白還未及回答,沈玉璞已出聲道:“他叫金玄白,是老夫的徒兒。”
齊冰兒駭然側首,這才發現床邊還坐了一個身穿白衣,高冠長鬚的長者,頓時,一顆驚駭的心才慢慢平靜,因為她原先還以為落在淫徒的手裡,會遭到侮辱,這時一見到沈玉璞,那種高雅超逸的神情,使得她直覺沒有落人惡人之手,所以便鎮靜下來。
齊冰兒問:“你們是誰?五湖鏢局的人呢?”
沈玉璞沒有回答她的話,對金玄白道:
“玄白,你還不放了人家齊姑娘的手,滾下床來,免得人家誤以為你是採花淫賊。”
金玄白有點不好意思地放開了齊冰兒的手,跳下床來,穿好布鞋站在沈玉璞身後。
沈玉璞道:
“齊姑娘,你別害怕,五湖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