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沒有錯,這兩邊庭園是相對稱的,景觀佈置雖稍有不同,卻同樣包含了亭、臺、樓、閣,假山、魚池、冷泉、翠竹等。
而他此刻置身的地方,正是假山石峰之旁,一片綠竹之前。
仔細聆聽,那陣哭聲似是從假山內傳來,金玄白禁不住好奇,循聲而去,只見古樹掩映後的假山後,有一座大約人高的巖洞,看來當年培土疊石為山時,便留下了這個巖洞的。
金玄白走進洞內,順著小徑行去,發現曲曲折折、繞來繞去,竟然繞到了一個秘窟裡。
秘窟中貼著牆壁開了好幾個窺孔,金玄白走到第一個窺孔裡望了進去,只見裡面是一間房,房中點著一盞油燈,燈前放著一張圓椅還有一條頗寬的長板凳。
椅上坐著一個身穿花衫,有著一張瓜子臉的年輕女子,她的嘴角有顆痣,襯著一根筆管似的鼻樑和水汪汪的一雙大腿,看來有種豔麗風騷的韻味。
但是她這時卻是敞開著衣襟,手裡拿著一根皮製的馬鞭,顯出一副兇狠模樣。就在她面前的長板凳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趴伏著,她的手腳四肢都被綁在板凳腳,肚子下卻墊著一個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翹著,不過那個白臀上已經被打得露出一條條的血痕印。
那個坐著的女子罵道:“賤貨,你的屁股有多尊貴?憑什麼不讓人插?”
說著,她揮動其鞭,“唰”地一聲,只見那高聳的粉臀上又多了一條血印,慘叫聲中,那個捱打的女子叫道:“小麗姊,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那被叫做小麗姊的女子罵道:
“騷貨,你要是再敢拿蹺,小心我抽爛你的屁股,呸!沒看到有人捱打還會發浪的,你真是個賤貨。”
她站了起來,伸手在那個女子胯間一抹,抹得一手的春水,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就把一手的水塗在她的口鼻上,道:“賤貨,罰你在這兒趴一晚,天亮之後再放你。”
金玄白看到這裡,還沒完全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已覺秘窟中氣息流動,似乎有人出現,他腳下一動,挪移八尺,探手已將一個人從暗處揪了出來。
他蓄勁於內,準備只要那人反抗,便立即吐勁將對方震昏,豈知定目一看,發現被自己擒住的竟是田中美黛子,她原是一臉驚駭的神情,看清了金玄白之後,整個神態都放鬆下來。
金玄白放開了她,田中美黛子揉了揉被抓的手臂,道:“少主,你出手好重,我的手臂差點斷了……”
金玄白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田中美黛子似笑非地道:“還不是跟你一樣,到這裡來看戲。”
金玄白問道:“這是什麼地方?”田中美黛子道:
“這是一條秘道,外面的秘窟有十間房,專門提供貴客做……那種事用的,不過有時候麗子姊也用來教訓不聽話的姑娘!”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忍者也經營青樓!”
“青樓?什麼叫青樓?”田中美黛子好奇地睜著一雙黑眸望著他。
金玄白想了下,把師父沈玉璞教他的“常識”說出來:
“不管是秦樓、楚館、青樓、粉樓、窯子、娼門、妓院都是一樣的意思。““不完全一樣,”田中美黛子道:“我們開青樓目的是為了探查訊息,並不是為了賺錢。”
金玄白想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因為自古以來,酒樓、客棧、賭場、妓院都是人群來往最複雜的地方,不管是三教九流、江湖人物,都會出沒這些場所,當然,這些地方流通的訊息就更多了。
不過,要從那麼多的訊息裡,找出有用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了。
在他忖思之際,田中美黛子問道:“少主,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金玄白臉一紅,道:“小孩子問什麼?”
田中美黛子小嘴一撅,道:“打屁股有什麼好看?我還看過公公帶著自己的媳婦到這裡偷情的呢!”
金玄白驚訝地道:“有這種事?”
田中美黛子點頭道:“我聽芳子姐說,那個做公公的還是蘇州府衙裡的什麼師,官做得很大呢!“金玄白感嘆地道:“這真是禽獸!”
“這有什麼稀奇?”田中美黛子道:“我上回還看過一個做哥哥的帶著自己的親妹妹到這裡來幽會。”
金玄白只覺心中一跳,竟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他還沒說話,只聽田中美黛子又繼續道:“聽說那對兄妹都是蘇州城的名人,男的好像是什麼集賢堡的少堡主……”
金玄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