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值多少身價,該花多少錢買下來,你趕快和宋知府去談一談,讓他派人和天香樓的主事打個商量,把這幾個人都買下來,將來送入侯府。”
張永點了點頭,正想答話,只見一個錦衣衛匆匆走了過來,揚目望去,只見蘇州知府宋登高和師爺羅奉文躬身站在廊邊,遠遠望向此處。
他笑了笑,道:“小舅,說曹操,曹操便到,宋登高那廝站在走廊裡,想必是來催促我們該動身了。”
朱天壽懶洋洋的望了遠處一眼,道:“賢弟,今天你徒兒訂婚下聘,我就不去了,改日他成親時,我一定到,呵,我得抽幾口煙,錢寧那廝又忙著定親,看來只有讓邵真人陪我羅!”
邵真人奉承地道:“朱大爺抽完煙,再練一會氣功,到了晚上又是龍精虎猛,可以修練陰陽雙修大法子。”
朱天壽站了起來,笑道:“賢弟,談到陰陽雙修大法,我想起來了,就從今晚開始,這幾個女子都歸你管,務必一晚一個,破了她們的身子,才可以饒了她們的性命,不然一切都不算數!”
金玄白幾乎目瞪口呆,不解地道:“大哥,這又是為什麼?”
朱天壽道:“無論是什麼女子,你只要破了她的身子,她的心才會向著你,不然隨時便會反叛你……”
他頓了下,又補了一句:“這是我的經驗之談,你多學著點!”
看到金玄白一臉的疑惑,他笑著對張永道:“張永,仇鉞下聘的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記住,務必要讓整件事辦得風光,別失了我賢弟的面子!”
張永躬身道:“是的,小舅請放心。”
朱天壽揮了揮手,道:“賢弟,晚上見了!”
他跨開大步朝天香樓行去,邵真人向眾人打了個稽首,緊隨在朱天壽身後而去。
那名錦衣衛在園中見到朱天壽迎面而來,立刻跪了下去,俯首於地,不敢抬頭,直到來天壽和邵真人遠去,他才敢站了起來。
張永站起,目送朱天壽和邵真人遠去,拍了拍長袍,道:“公秉、八郎,你們忙了這些日子,也夠辛苦了,現在放你們三天假,每人發五百兩銀子犒賞,就住在樓裡面,如果要出去,就帶著你那批弟兄一起上街,嘿嘿,蘇州城裡好玩、好吃的地方可多著呢,夠你們痛痛快快的玩三天!”
勞公秉、於八郎兩人大喜,連忙跪下道謝,張永點了下頭,便算是還了禮,然後交待蔣弘武,發給同勞、於二人奔波辦事的錦衣衛上,每人五十兩的犒賞金,放假三天。
蔣弘武接受命令,領著勞公秉和於八郎往天香樓行去,到了迴廊之前,看到宋登高和羅師爺恭謹地站在廊邊,心念一動,把勞公秉和於八郎兩人介紹給宋登高認識。
宋登高這兩天見的大官多了,膽子比較大,一名錦衣街的鎮撫和千戶並沒嚇著他,只是滿臉含笑的向兩人躬身行禮,說了一大堆的奉承話。
蔣弘武把張永交待的事說了出來,宋登高一口承諾照辦,當下便交待羅師爺陪著勞公秉和於八郎兩人去安頓住所,以及發放賞銀之事。
蔣弘武見他極為爽快,笑道:“本官在多年之前,便曾聽過一句流傳在官場的傳言,不知宋知府聽過沒有?”
宋登高躬身道:“不知大人所言何事?下官願聞其詳。”
蔣弘武道:“那句話是這麼說的:”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不知宋知府有沒有聽過?“宋登高一怔:隨即滿臉惶恐地道:“大人明鑑,這都是好事之徒編來汙衊官家的話,絕對不能相信。”
“相不相信,我心裡自有衡量,你放心好了。”蔣弘武望著緩步而來的金玄白等人,沉聲道:“宋知府,你的辦事能力很強,個性也很對我的味口,這回只要好好的攏絡住金侯爺和張公公,我保你三年之內便可擢升三級,只要你願意,不僅可以進入六部為官,並且還可外放各省,作為獨當一面的巡撫大人。”
宋登高喜不自禁,當場跪了下來,道:“承蒙大人栽培,下官蒙受恩寵,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只求盡此一生,能長相追隨大人左右,替大人效犬馬之勞,便已如願得償!”
蔣弘武笑著把他扶了起來,意味深長地道:“宋知府,記住你今天的話,站穩你的立場,千萬別做牆頭草!我保你榮華富貴,仕途順暢!”
宋登高受寵若驚,只覺自己多花費了數千兩銀子,竟有如此大的效果,比起以往要孝敬巡撫蔡大人,可說是件超值的投資。
他連聲應是,心裡一直回味著蔣弘武的那番話,陶醉不已,突然他想到了這句話裡有個突兀之處,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