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並且還有十名喇嘛,兩名法王隨侍,另外尚有錦衣衛百名校尉護衛……”
他笑了笑道:“以如此龐大的陣容,你想,憑著血影盟的殺手,如何能夠完成暗殺任務?”
金玄白想了想,默然點頭。
張永道:“所以我估算四大神將授命買通殺手之事,完全是放出訊息的煙幕,目的之一是要劉瑾安心;之二是要通知我們,劉瑾已得到訊息,準備出手……”
他說到這裡,聽得門外一陣喧譁,皺了下眉,道:“諸葛大人,請你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諸葛明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行去。
金玄白道:“張人人,依你之見,目前一切如常,不需採取什麼行動羅?”
張永點頭道:“我們以靜制動,等候四大神將的下—步行動,如果他們由南京趕來蘇州,到時尚要煩請大俠出手,把他們一舉殲滅,如此一來,谷大用才有藉口請劉瑾派出劍豪聶人遠到蘇州……”
他冷冷一笑,道:“只要大俠能除去聶人遠,劍神高天行一定會離開北京,趕來蘇州,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把他殺了,劉瑾必然慌了手腳,皇上便可藉個理由把他除去!”
朱天壽道:“賢弟,除去這兩個大害之後,劉瑾便像沒有毒牙的毒蛇,縱然他身懷歷代宮中所傳的武技,也非賢弟你的對手,到時候你帶人去抄劉瑾的家,必定可以獲得極大的好處……”
金玄白笑道:“大哥,你又在胡扯什麼?我既非錦衣衛的官員,又不是東廠的提督、鎮撫,皇上怎會派我去抄劉瑾的家?”
朱天壽也笑道:“賢弟,你忘了不久之後,你就是武威侯了,到時候皇上見你拔除劉瑾的毒牙有功,說不準會派你率人去抄劉瑾的家,到時候,你可要提拔我這個大哥,咱們一起行動,讓我也可分點好處。”
金玄白笑道:“天下哪有這種荒唐的事?”
張永滿臉詭異的笑容,道:“金大俠,你只要能替皇上除去劍神和劍豪,就算要求封王,皇上也會答應,遑論其他了!”
金玄白趕忙搖手,道:“我可不幹什麼王爺,你千萬別出餿主意了,免得害我行動不得自由。”
朱天壽大笑,張永和蔣弘武也一齊跟著大笑。
金玄白摸了摸頭,嘀咕道:“這又有什麼好笑的?”
朱天壽笑聲一歇,道:“賢弟,封王你既然不願,這抄家賊之事,可千萬別推辭了,我聽說劉賊斂財多年,身家極厚,可能有一、二千萬兩銀行的財產,到時候你帶著我去,弄他個四、五百萬兩銀子出來花花,就算你娶十個妻子,也不愁下半輩子沒錢花了……”
金玄白訝道:“大哥,你說是真的?”
“當然!”朱天壽道:“固然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是劉賊所聚之財都是不義之財,我們兄弟拿他一半出來花花,又有何不可?”
金玄白道:“可是……”
朱天壽道:“還可是什麼?你如果立下大功,皇上歡喜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怪你和我趁機撈銀子?更何況我們有張永作掩護,到時候把劉府團團圍住,抄出多少銀子又有誰知道?咱們二一添作五,你一半,我和張永一半,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他的目光一轉,看著蔣弘武笑道:“當然,我這一份禮,最少也得分給蔣大人十萬、八萬兩銀子,免得他去向皇上告密!”
蔣弘武明知朱天壽在說笑,聽了之後也不禁全身一震,道:“朱公子、朱大爺,小的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曉得你不會。”朱天壽笑道:“不過到時候煩勞你把風,你可要盡忠職守,不可讓任何人進屋來唷!”
蔣弘武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笑道:“當然,把個風有十萬兩銀子好拿,就算是一隻蒼蠅,我也不會放進去!”
張永跟隨朱天壽也有多年,可是至今還是摸不準他的脾氣,只不過知道他說到風便是雨,有時就跟個孩子一樣。
故此當他看到朱天壽興奮地說著要隨金玄白去抄劉瑾的家時,也弄不清楚這些話是說笑,或者真的會這麼做。
不過張永明白,朱天壽此刻所作的一切,都是為的攏絡金玄白,看望能憑他一 )身超凡的武功,除去劉瑾身邊的劍神和劍豪。
雖然自從太祖年間便留下訓誡,外姓不得封王,可是誠如朱天壽所說,就算金玄白想要封王,以目前來說,皇上很可能會廢除祖訓,下詔封金玄白為王爺。
既然金玄白毫無野心,那麼多付銀子作為犒賞,也是應該的,抄了劉瑾的家,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