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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神奇的指法和強勁的氣功,是他們以前從所未見,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的事,怎不讓他們為之大驚?
邵元節驚然道:“金侯爺,你施展的可是少林菩提指?”
金玄白頷首道:“道長的見識不凡,這正是少林菩提指法!”
邵元節讚歎道:“能把少林的指法練到侯爺這種境界,大概三百年來,唯你一人而已,真是令人驚歎!”
他掀髯對著朱天壽等人道:“當今武林各派,據說唯以崆峒派掌門破玉子的指功練得最為地道,他的指勁能遠達三尺,號稱天狼指,意指可以射中天狼星,可是比起侯爺來,仍然相差甚遠,可見古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之語,實非虛假,從侯爺身上便可印證。”
朱天壽看到金玄白又露了一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神奇指法,心中的歡喜,簡直難以言喻。
至於張永則在高興之中,也多了幾分把握,心想金玄白武功越高,未來對付劍神高天行的勝算越大,而他這種憨直的個性,更是容易控制,尤其重感情、遵諾言的習性,更易以情義打動他,絕不會反叛。
他看到朱天壽興奮的樣子,心中更是快樂,覺得這一趟南來,最大的收穫便是得到了金玄白這種絕世高手相助,對於未來的“拔牙”行動,幫助太大了。
諸葛明見到朱天壽和張永都滿臉笑容,湊趣地道:“金侯爺隨時隨地都能帶給我們驚喜,若說有一天他能練到飛天遁地,我們也不會覺得意外,衝著這一點,就該敬侯爺一杯了。
”
他端起面前酒杯,雙手捧著向金玄白示意。
金玄白也覺自己久未施出菩提指法,如今功力猛進,竟能把氣勁從指尖逼出,遠達七尺之遙,而感到極為高興。
他端起几上美酒,笑道:“朱大哥、邵道長、兩位大人,大家一起同飲,來!小弟先乾為敬。”
眾人喝完了面前的美酒,才發現倒酒的侍女全都昏倒地上,身邊陪酒的人也無法執壺,全都啞然失笑。
張永道:“金侯爺,你有什麼主意,趕快說吧,免得耽擱了大夥飲酒作樂。”
金玄白略一思忖,把話題導回原處,道:“張大人,依在下之見,那些太監、官員和西廠檔頭們,既不能殺,又不能輕易的放了,為今之策,最好是讓他們混淆不清,打亂他們的原有行程和目的……”
他頓了一下,道:“既然蔣大人和諸葛大人未以真實面目出現,他們就不會懷疑是遭到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出手擒下,還以為是遇到江湖豪強,所以只要在縱放他們之際,使點小手段,誤導他們往別處去追查線索,就可打亂他們原有的計劃了。”
朱天壽頗有興趣地問道:“賢弟,依你之見,該如何做才好?”
金玄白道:“依小弟之見,派幾十個人,把他們一路押往江北,找一處偏僻的荒山野嶺落足,幾間茅屋作小寨,大夥就充當綠林好漢,逼著他們寫下血書,向家人討取贖金,譬如說官位大的就贖金多些,官位低的就贖金少些,這麼折騰下來,花個一兩個月的時間,最少也可以算個幾萬兩銀子,到時候再放人,他們回去養傷,又得二三個月,等到派人追查,山寨已經人去樓空,再也找不到線索了,他們又從何查起?”
朱天壽一拍長几,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道:“賢弟,這個計策真妙,哈哈,若非我捨不得離開這溫柔鄉,讓我扮山寨的大寨主,就更是好玩了!”
張永想不到金玄白會出這麼個主意,望了蔣弘武和諸葛明一眼,正想說話,已聽邵元節笑著道:“侯爺這個主意甚好,貧道認為這件事交給於千戶去做,必然天衣無縫。”
張永頷首道:“八郎一向帶人在外辦事,從未和高鳳、丘聚他們碰過面,更沒和西廠的人員有任何瓜葛,的確是首選之人,不過他手下的人就難保不會被魏子豪那批人認出來……”
金玄白道:“這個無妨,只要於千戶能主持大局,在下師門尚有一批人可供差遣,這批人都習有三招必殺刀法,個個剽悍勇猛,不怕西廠的人會認出來。”
張永點了點頭,道:“如此一來,此計可行。”
蔣弘武問道:“金侯爺,這歡喜閣是他們遭擒之處,難保他們不會查到這裡,到時候……”
金玄白道:“歡喜閣的事好辦,到時候只要換個人經營,辦個房產過戶手續,西廠的人也無從追查了。”
蔣弘武道:“要讓喜娘放棄經營歡喜閣,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怕她會捨不得。”
張永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