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想像中,紗巾又不是暗器,豈能阻止他們扛人逃走?豈知那五條紗巾上面蘊含著金玄白的氣勁,比五面鐵板還要堅硬,他們的長劍剛一觸及,便聽到錚錚數聲,強勁的真力已把劍式盪開。
那六個轎伕大驚失色,各自退了一步,身形還未站穩,眼前一花,金玄白已站在門口,堵住了他們的出路。
由於他的動作實在太快,站立在原地的殘像仍然映在那五名少女和五個中年婦人眼中,人已到了易牙居的門口,直到此時,她們才從他揮出面紗,盪開長劍的震駭中清醒過來。
就在這時,樓梯傳來數聲輕響,何康白、齊冰兒、何玉馥、秋詩鳳等人,一一下了樓。
何康白看到樓下的情況,問道:“賢婿,這是怎麼回事?”
他這句話才一出口,那六個轎伕打扮的壯漢已發現情況不對,兩個肩扛太監的大漢不顧性命的揮劍攻向金玄白,其他四人已朝內奔去。
何康白、齊冰兒、何玉馥、秋詩鳳四人是領先下樓,他們眼看樓下的那些差人倒了一地,再一看到四個大漢手持長劍,肩上扛著人粽,往後急奔,頓時便發現是怎麼回事,立刻飛身而去,將那四人攔住。
他們的身形一動,那五個手持蒲扇的中年花衫婦人已一扔手中蒲扇,探囊取出五枚烏黑的彈丸,往何康白等人立身之處重重一擲。
只聽噗的一聲,彈丸的外殼裂開,五縷煙霧騰昇而起,瞬間彌散開來,而她們也從腰際拔出一支烏黑如刺的兵器,飛身向何康白等四人攻來。
就在這同一時間,金玄白已施出武當掌法,把兩名壯漢的長劍纏住,一招便將兩人的三處穴道閉了。
他一見五枚彈丸落地,立刻揚聲道:“小心,那是迷魂彈丸,煙中有毒。”
話聲甫起,他見到楚花鈴、歐陽念珏以及楚氏兄弟都已魚貫而下,卻無暇顧及他們,身形一動,已越過丈許空間,到了那四個肩扛人粽的大漢身後。
他右手大袖揮出,左手已抓住桌上的一個銀壺,搖了搖,發現裡面仍然有大半壺酒,內力一發,酒液從壺口激射而出,分成五股酒柱,灑向五枚彈丸落處,頓時酒香四溢,撲鼻而來。
那四個轎伕剛一發現金玄白到了身後,慌忙轉身,卻已被揮出的大袖拂中,頓時如同受到巨錘重擊,個個胸骨下陷,口吐鮮血,倒飛而起。
被他們扛在肩上的那四個人粽,也都在同時飛跌出去,有兩個人撞在大柱上,看來傷勢更重了。
八個人飛跌開去之時,何康白、齊冰兒、何玉馥、秋詩鳳四人剛好接下了那五個花衫婦人攻來的一招。
由於何康白等人聽到了金玄白的警告,全都停止了呼吸,在倉促中應戰,未能盡出全力,以致僅能截住那五枚烏黑的長刺,一時之間,無法反擊。
何康白在一劍擋住兩支長刺的攻擊後,霍然臉色一變,道:“藏鋒刺!小心刺上有毒!
”
這時,五條酒柱灑下,傳來一陣嗤嗤聲響,彈丸附近一片溼漉,煙霧不再繼起,只有一片淡淡的霧氣仍在散開。
金玄白一袖擊斃那四人之後,內力鼓盪,壺口的美酒斜射而出,分成五條酒柱,如同五支黃色的酒劍,向那五個花衫婦人攻去。
那五名中年婦人乍然聽到何康白的警告之聲,似乎都嚇了一跳,身形為之一頓,陡然間又看到金玄白手持酒壺,從壺中發出五支酒劍,分攻而至,全都不敢大意,腳下一退,大袖急拍。
五道冰寒的氣勁從她們的袖底湧起,隨著酒劍和大袖的接觸,她們以為定然可以拍散那五股酒液。
豈知事實的結果,超出她們的想像,那五股酒液竟然如同五支真劍,不但未被冰寒的掌勁拍散,反而穿透掌勁,在她們的大袖上直穿而過,這才化為酒液,濺得她們半身都是。
這種怪異的事遠遠超過她們的想像範圍,可是每一個人都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身具絕世神功的高人,就算十人齊上,都無法力敵,更何況屋裡還有十幾個人,看來個個身手不俗,如果再不知進退,只有全部陷在此地,無人能逃。
那個身穿黃衫的年輕女子口中發出一聲長吟,這五名中年花衫婦人已快如電閃的往屋後退去。
金玄白朗笑一聲,道:“禰們還想走啊?”
他以更快的速度追了過去,轉眼便已追及。
雙方相距不到五尺之際,那五名花衫婦人動作一致的掉轉手中兵器,一按機簧,從藏鋒刺握手的柄端,射出十餘根牛毛粗細的針形暗器。
由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