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白笑道:“禰說得此人如此厲害,假如碰上我呢?”
李楚楚道:“宗主大人神功無敵,這毒蛇丘碰到了你,只要一招大日如來神功,便可令他肝腦塗地。”
邵元節突然笑著道:“李姑娘,禰師父也真有意思,呶!這裡寫的蘇徵衝,狗形,練有類似油錘貫頂之功,渾身刀槍不入,禿頭,功力聚於頭頂。”
他揚了揚紙柬,又道:“還有,杜不敗,面黑如墨,運功時,臉皮似鐵,一身是毒,狗形。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李楚楚道:“此人系李元霄的關門弟子,此時身居禮部尚書一職,功力極深,曾力敵聖門三大高手,單憑鐵臉之功,便將來敵的刀槍折斷。”
邵元節凜然,道:“此人臉皮之厚,真是不同凡響,呵呵,9這萬毒魔功也真是厲害,不知何人所創?”
金玄白道:“李姑娘不是說過,這半冊萬毒魔經系當年風魔流忍者巖裡兵庫從高麗國太白山中得到的,可見和高麗有關!”
他的眼中閃出熠熠神光,道:“這種毒功若是任由流傳下去,祝害無窮,一定要加以消減!”
邵元節嚇了一跳,道:“侯爺,目前當務之急,還是以除去聶人遠,救出星宗宗主謝凱為主,海外之事,等到以後再說吧!”
金玄白點了點頭,忖道:“這事要跟玉子商量一下,白虎、朱雀、玄武能不能把伊賀流的忍者派出去,對付這些風魔流忍者,除此之外,我還得找到七海龍王邊大叔,詳細瞭解此事,再做定奪。”
他在思忖之際,邵元節把手中紙柬遞了過來。
接過紙柬後,金玄白又看了一眼,念道:“遊銀昆,蛇形,魔音之術初成,陰險狡猾。
謝短定,狼形,貌似和善,實則奸詐,注:此人極愚,經常向人求智慧,曾拜神棍宋十粒為師,欲習分身之術。”
金玄白抬起頭來,問道:“這宋十粒是誰?怎會有分身之術?”
李楚楚不屑地道:“那是個大騙子,‘破日神劍’發身神術騙錢,在我們那裡,遍地都是神棍,到處都是騙子,別的不說,大廟小廟就有一萬多間,和尚尼姑可以成親生子,喝酒、吃肉,還要上妓院嫖妓,除此之外,還有神棍自稱是通達釋、道、儒三教的教主,出售一種可以上天的文引,說是隻要買了這種文引,死後立刻便可進入天庭……”
金玄白訝道:“有這種怪事?”
邵元節大笑道:“這是白蓮會玩的把戲,哈哈!想不到當年的白蓮教也隨著藍黨一案的人到了蓬萊。”
金玄白搖了搖頭,道:“和尚尼姑可以成親生子,喝酒吃肉,,也未免太荒謬了吧!”
李楚楚道:“我們那裡荒謬的事太多了,不只是這一樁,還有衙門捕頭為狗建廟,拜狗因而升官的事。”
邵元節道:“哦!拜狗還能升官?這隻狗莫非是二郎神的哮天犬?”
李楚楚搖頭道:“不是的,這隻狗是一個姓吳的捕頭,送給陳馬扁兒子的禮物,後來死了,他便將狗屍厚葬,併為之蓋了座小廟,每月祭拜一次,還哭得很厲害。”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這種情形被陳妻獲知,認為他忠誠善良,於是提拔他連升三級,自此之後,這座狗廟便成為蓬萊捕役們必拜之廟!”
金玄白幾乎聽傻了,他原來還以為蘇州城的捕頭衙役貪贓枉法,善於拍馬,而頗為離譜,沒想到蓬萊一地的衙門差人更是荒謬,拍馬屁可以拍成這個樣子,真是荒唐到了極點。
邵元節苦笑道:“這種拍馬的功夫,貧道可是連想都沒想過,真是荒謬啊!”
李楚楚道:“荒謬的事情,哪裡只有這些,在我們那裡,最有錢的人和最窮的人,每月的收入,相差有一百五十倍,可是許多經營錢莊或做生意的大商人,卻不必交稅,反而窮人要交稅,逼得老百姓幾乎無法活下去……”
她頓了一下,問道:“道長國師,你知道為什麼嗎?”
邵元節訝道:“為什麼?”
李楚楚道:“只因這些大戶富暗地裡捐輸許多子給魔黨惡徒,所以戶部才會想盡辦法,替他們免稅,除此之外,還訂下許多稅法,讓他們不但不必交稅,反而可以從戶部領回許多銀子,名之為退稅。”
金玄白和邵元節聽到這裡,全都瞠目結舌,不知該要說些什麼才好。
愣了一下,邵元節才緩過氣來,道:“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李楚楚苦笑道:“就是有這種事,這叫賺得越多,領得越多,否則,這些富商大戶怎會動輒就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