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想起車伕田三郎,道:“玉子,禰固然這麼想,可是隨禰而來的忍者們,可能並不全部跟禰的想法一致,他們也會想家。”
服部玉子傲然道:“玉子的家,就是他們的家,任何一個忍者,無論是中忍或者下忍,連生命都是屬於玉子所有……”
她揮了下手臂,又道:“就如同玉子的生命是屬於少主所有,無論生或死,都由少主安排。”
金玄白心中感動,默然的點了點頭。
服部玉子道:“伊賀流的忍者們,應該個個都有這種覺悟,除了田中美黛子是唯一的例外。”
一提到田中美黛子,她的眼中露出一股兇芒,一閃即沒,道:“這種人是我們伊賀流的恥辱,玉子再也不要提起她了。”
金玄白想起田中美黛子從地牢之中,把程家駒縱放出去,背叛了伊賀流,本該受到死刑的制裁,結果卻被自己下令制止,以致使得服部玉子如此難過。
他輕嘆了口氣,道:“玉子,我插手管了這件事,讓禰受到委屈了,不過,美黛子年紀到底還輕,而程家駒算起來也是冰兒的遠親,看在冰兒的面子上,禰就放過美黛子吧!”
服部玉子默然的點了點頭。
金玄白看到她那個樣子,好像還不甘心,笑了笑,道:“禰派田春出去,帶人把集賢堡都給燒了,還想要怎麼樣?”
服部玉子啊了一聲,垂首道:“相公,對不起,請你原諒玉子的任性,這事玉子做錯了。”
金玄白重重的打了下她的臀部,只聽啪的一聲,服部玉子已尖叫一聲,跳了起來。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第一次犯錯,打一下,以後再犯錯,就得多打幾下才行。”
服部玉子雙手撫著臀部,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突然投身躍入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脖子,低聲道:“相公,親玉子一口。”
金玄白俯首吻了她一下,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紅唇,溫柔的道:“玉子,我走了!
”
服部玉子摟住他,道:“相公,我叫人替你備車,你可以在車裡小睡片刻。”
金玄白道:“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叫正男替我備馬,此時就在大門等著呢!”
服部玉子道:“既是這樣,那麼玉子送你到門口。”
金玄白笑道:“又不是要到北京去,還要禰送幹什麼?禰快回去把米線吃完,不然就會變成糊米線了。”
服部玉子笑道:“沒關係,米線糊了,叫廚房再煮一碗就行了。”
金玄白道:“乖,聽話,回去了。”
服部玉子道:“相公,玉子站在這裡,目送你離去,可以吧?”
金玄白感受到她的一份固執,同時也感受到了她的深情,上前一步,摟住了她的嬌軀,緊緊擁入懷裡,深深的吻著她。
服部玉子嚶嚀一聲,整個人柔若無骨,任由他擁吻,液津輕渡,丁香暗吐,深深的陶醉在甜蜜中。
片刻的溫存,彌足珍貴,也變成了記憶中的永恆、深深的烙印在心靈的底端。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兩個緊擁的人兒分開了。
金玄白喘了口大氣,只見服部玉子滿臉紅暈,如同醉酒,在門上高掛的燈籠燈光映照下,顯得嬌豔欲滴,格外迷人……他知道自己若是繼續逗留下去,只怕天雷勾動地火,再也捨不得離開。
那麼,他不僅耽誤了圍捕魔門徒眾的要事,而且也違反了自己的諾言,提前破去服部玉子的清白。
想到這裡,他揮了揮手,轉身大步而行,沿著碎石小徑走去,很快便走到大門口。
大門已經敞開,兩個忍者站在門邊,一左一右,像是兩尊門神一樣。
他們看到金玄白大步走來,齊都跪下行禮。
金玄白點頭道:“兩位辛苦了,起來吧!”
兩名忍者聽命站了起來,齊聲道:“謝謝少主。”
金玄白走出門外,只見那個叫正男的忍者,牽著一匹栗色大馬,神情凝肅的站在牆邊。
他走了過去,接過忍者正男遞來的韁繩,道:“正男,讓你久候,對不起。”
正男滿臉惶恐,跪了下來,道:“替少主牽馬,是正男最大的光榮,少主太客氣,屬下會心中不安。”
金玄白一笑上馬,道:“好,你進去吧!”
忍者正男磕了個頭,轉身奔進園裡。
金玄白輕抖韁繩,控馬緩緩前行,蹄聲得得,敲碎了寧靜的夜。
馬匹才緩緩行出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