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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把樓八丈送進衙門大牢關著的主意,則是秋詩鳳出的,她拿出了一塊東廠的令牌,交給井六月,要他冒充東廠番子,押著土豪樓八丈入獄……井六月有些顛顛倒倒的,把金玄白和四大高手的陳年往事,以及衝進太白樓的經過,說了出來。
不過他雖然說得有些顛三倒四,跳來跳去,可是眾人聽了,也大致明白其中的情節,至於不連貫之處,加上各人的想像力,自然就可組合一起了。
他說到這裡,長長的吁了口氣,灌了口酒,道:“由此可見,人與人之間的許多紛爭,其實都是由於誤會而引起來的,樓八丈的事如此,我師父和各大門派的恩怨也是如此……”
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明教和武林各派的恩怨糾結,何嘗不是因為誤解而引起的?”
謝愷兒道:“前輩,你前面的那句話說得有理,後面這段話就說錯了,我們聖門百年以來,都被中原各大門派視為異端魔教,不斷的打壓欺凌,就算逃到海外,也……”
她說到這裡,有些哽咽,無法再說下去。
朱天壽輕輕的抓住了她的玉手,道:“謝姑娘,禰放心,有我在此,今後任何人都不能欺負我們聖門。”
他見到謝愷兒羞怯的抽回玉手,笑了笑,道:“我跟禰說的是真話,禰別以為我會騙禰,不相信的話,禰可以問邵道長或者我金賢弟。”
他一提到金玄白,才記起聽井六月說故事,聽得入神,倒忘了金玄白和楚天雲父子比試槍法之事。
轉首一看,只見許多漕幫幫眾和店夥計忙著搬桌椅,架板凳,還有一些人在劉天賜掌櫃的指揮下,扛著十幾個竹簍走進悅賓樓,顯然簍中裝的便是蔬果肉類。
而金玄白和楚天雲等人則走得乾乾淨淨,也不知是回到悅賓樓去,還是另找場地交手。
朱天壽微微一愣,問道:“邵道長,你可看見我金賢弟到哪裡去了?”
邵元節一笑,道:“勸架的人那麼多,又怎麼能打起來,他們當然散了。”
他稍稍一頓,道:“雖然楚莊主在井施主口中是個笨蛋,其實他並不笨,知道以金侯爺的一身武功,就算他十個楚天雲來此,也無法力敵,所以他找個臺階就下去了,還能幹什麼?”
朱天壽搖頭道:“道長說得固然不錯,可是他是死腦筋,恐怕會設法藉助武當、少林之力,對付金賢弟!”
邵元節笑道:“侯爺,誠如你方才之言,有你在此,豈能讓少林和武當勾結一起來對付金侯爺?”
朱天壽點了點頭,心裡有了主意,決定要讓謝愷兒對自己刮目相看,笑道:“道長說得不錯,我們就帶著這些人,陪金賢弟走一趟武當,順便也把他的婚事辦了,事情就可告一段落。”
邵元節問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朱天壽道:“等一下告訴你詳情。”
他笑咪咪的對謝愷兒道:“謝姑娘,禰還沒見過我金賢弟的幾位夫人吧?來!我帶禰去見見她們,順便也可以讓禰學著如何玩麻雀牌。”
謝愷兒望了望邊巨豪,見他點頭,這才微笑道:“宗主大人,請問什麼是麻雀牌?”
朱天壽道:“那是天下最好玩的一種……賭具,禰看了就會,很快就能上手。”
他站了起來,得意的四下顧盼,這才發現那三百名東廠番子仍舊跪著,於是吩咐蔣弘武去把那些人叫起來,準備入席用晚飯。
JZ※※※朱天壽陪著謝愷兒往悅賓樓而去,邵元節和蔣弘武二人緊隨在後。
他們穿行在桌椅之間,引起所有魔門星宗弟子的注視,可是謝愷兒神色如常。
而朱天壽則是瀟灑的不斷點頭微笑,眼神飄浮不定,就像是步行在花間草叢,一路賞花而去。
這些魔門女子,個個婀娜多姿,相貌都在水準以上,朱天壽挑了幾個特優的美女,忖思道:“我把這些人帶往湖北,最少也得走上二三個月,到時候夜夜春宵,豈不比我在青樓嫖妓要來得強?”
在花叢裡挑選名花,眼睛越挑越花,朱天壽一路看過八九十名魔門女子,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疲憊。
他眨了眨眼睛,暗想得要向金玄白學幾手房中秘技,才能應付這一百多名女子。
忖思之際,已來到悅賓樓前,走進屋裡,只見裡面坐滿了黑衣忍者,都是腰桿挺得筆直的端著碗,在慢慢的吃飯。
這些忍者出動時,動作敏捷,交戰時,剽悍勇猛,可是吃起飯時,卻是端正凝肅。
面對著香噴噴的白米飯,他們每一